另一边,纸鹤竟然穿过淡蓝色屏障飞到纪清洲肩头,纪清洲轻轻皱了皱眉,看来这屏障只是为了困住他们。
随后他拿下纸鹤,纸鹤便安安分分成了张纸,纸上浮着一行金色的字:我在东边,穿过两条胡同,有个小姑娘和我在一起。
纪清洲一弹纸鹤,回了信去。
陶岭冬一把抓住纸鹤,只见纸上浮着另外一行字,表达风格像是纪清洲的:我们被困在西桥。你说“小姑娘”?我们遇到一个老婆婆,她要找名为“阿荷”的孙女。
陶岭冬手抖了一下,目光在纸和小姑娘身上流连。“阿荷”?莫非小姑娘的祖母就是纪清洲所说的“老婆婆”?
他不敢怠慢,当即回了信去:桃红裙子羊角辫?
纪清洲收到后眉头才舒展开来,回道:嗯,还有一串风铃。
陶岭冬:“……”这还真是。
和纪清洲交换了彼此的信息,陶岭冬捏了捏鼻子,阿荷现在是个鬼魂啊,他怎么送过去呢?
他细细思索了片刻,心道既然普通的法术不行,那就用阵法。
说做就做。陶岭冬轻阖着眼,一边双手结印,一边绕着松树走了一圈,口中低念着什么,在阿荷看起来很古怪、令她似懂非懂的符文第一圈贴着松树,第二圈贴着陶岭冬,第三圈贴着她。
阿荷轻轻碰了一下绕着她飞来飞去的金色符文,没事儿!她高兴得眉飞色舞。在他们脚下,还出现了会转动的圆,金色的流光似乎组成了某个字。
在陶岭冬的声音停下来时,只有风铃还在响。流光定住,柔和的金光包裹着阿荷,不一会儿她就消失了。
“呼……”陶岭冬坐在地上,身子倚着松树,也不管什么形象了,虽然他也没计较过。
他心道,弄个阵法就累成这样,看来修炼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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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荷环顾着周围的景色:一棵松树、一间破落的小屋,还有一片荷塘、一座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