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海中,阎埠贵,跟我比?他们配吗?”
秦淮茹/秦大爷:“!!!”
还得是你啊!!
……
樊秘书虽然初来乍到,但办事效率高的离谱。
酒宴结束后的第三天,何雨水的工作就来了消息。
四九城烟厂正儿八经的干部,还是个清闲部门。
傻柱直呼老何家祖坟冒了青烟,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带着何雨水直奔百货大楼,置办了一套这年头女干部的标配——列宁服。
出了百货大楼大门,直奔信托商店,花七十二元(几乎已经是他全部积蓄),拿下一辆七成新的二八大杠自行车。
兄妹俩再次回到四合院时候,傻柱头高高扬起,看谁都用鼻孔。
跟许大茂打了个照面时候,更是嗤笑:“有些人呐,在轧钢厂混了十年也就是个二十二级干事。
要不说科学知识是第一生产力呢?瞧瞧我们家雨水,上班第一天,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干部!!”
整个四合院还有哪个人不知道何雨水这干部是怎么来的?许大茂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中暗骂傻柱就是个大傻叉。
等丫结婚的时候,何大清平地一声雷出现在四合院,有丫好受的!
但这会儿,毕竟有何雨水在场,再者说要是驳斥何雨水干部身份来的不正,那不是跟张沈飞作对吗?
所以他只是臊眉搭眼的越过对方往外走,就跟没听到傻柱的话似的。
从小到大,傻柱跟许大茂是见面就骂,骂几句就打,还真没见过对方不战而败的样子,顿时有些意兴阑珊。
“这孙贼,今天怎么了这是?”
走进四合院,看到阎埠贵,陈大爷,一大妈,二大爷,禁不住又是一阵显摆。
一边显摆,一边在心中暗忖,当特权阶级的感觉,真TM的爽啊!
几位大爷依旧敢怒不敢言,暗下决心一定要想办法给张家几个小子安排对象,也享受一下国舅爷的待遇。
何雨水不悦地拉拉她哥的衣摆:“哥,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我这工作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你低调点成吗?”
傻柱却不以为然:“那咋啦?咱们有关系那是咱们的能耐!你以为他们不想吗?就许大茂,阎大爷,二大爷,陈大爷他们,要是这好事落在他们身上,他们能比我还嘚瑟!!”
何雨水无奈的叹了口气:“反正你别给我惹麻烦。”
“知道了,废什么话呐。”花了钱没落到好儿,傻柱也不乐意了。
何雨水见状只好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鸳瓦已新霜,欲寄寒衣转自伤。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很快就到了寒衣节。
这天,是祭奠死去家人的日子。
这天的贾张氏也格外的沉默。
张沈飞专门逃了半天课回家,跟大哥,大嫂和小枣一起祭奠长辈。
他们两家长辈缘浅,四个人只能凑出田小枣的爹和唐大妞的妈一对父母,其他的四个皆已经不在人世。
好在流水般逝去的日子总能带去失去亲人的伤痛,十几年过去,几人能都坦然面对悲伤。
四九城之前的老规矩丧俗,折腾死人更折腾活人。
一场丧事办下来要经过易篑,小敛,报丧,开殃榜,领执照,成服,选材,转空,大殓,搭丧棚,建灵堂,停灵,接三,伴宿,辞灵,出堂,起杠,出殡,设茶桌,路祭棚,下葬等数不胜数的程序。
程序多,不管达官贵人还是平头百姓又都讲究厚葬。
解放前为了充门面,有些人甚至采用极端的手段借高利贷也得把事情办的漂亮。
解放后,讲究“生前多端一碗水,好过坟前万堆灰。”情况略有改善。
但一年三次,上元节,中元节,下元节该有的祭祀什么的还是不能少。
要是没有了小辈,意味着无人祭祀,故人在地底下也是不安生的。
张家一行人在屋子里叠元宝,唐大妞手上动作不停,便又说起阎大妈和二大妈最近对自己格外的亲近。
“成天不是问咱们家平安在部队是什么级别,发多少工资。就是问咱们老三明年是考高中还是考中专。”说道这里,她撇撇嘴,“我觉得啊,这两人没憋好屁。”
田小枣跟着笑了笑:“八成是看咱们家给雨水安排好工作,眼红了吧。”
这年头安排个工作多难呀,他们街道办每天门槛都要被人踏破了。
多少人托关系送礼,就为能找个大集体的工作。实在不成,普通单位也行。
不说别的地方,就他们交道口街道,这几年的大业青年是越来越多,没工作就找事儿,世道也乱了,这些都已经成了负担。
别人常年累月的等不到工作,可何雨水这个刚毕业的女青年呢?
就因为跟张家小老二定了亲,百货大楼纺织厂和四九城烟厂的工作随便挑。
这搁在谁身上谁不眼红呀???
四合院那些大爷大妈们岂止是找到了唐大妞,有几个每次看到她也是话里话外的试探,想给老张家的几个小子介绍对象。
不过她每次都给搪塞了过去。
张沈亮也感叹:“这也太过分了,咱们家老三今年才十六,二大爷都旁敲侧击好几次了。”
啊?我啊?
一旁正在给黄表纸纸砸古铜钱的张奋斗闻言,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张奋进取笑他:“三哥,你这要是跟二大爷攀上了亲戚,以后他打刘光福和刘光天的时候,不会捎带着把你也给打了吧?反正都是顺手的事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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