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落在了布莱登的脖子上。
“这不合理吧?殿下。”布莱登看出他的杀意,一面偷偷转动手腕,一面试图跟封越周旋,“即便我犯了罪,也应该审判之后才能行刑。”
“不把我带回去给那些家属交代么?”
封越削断了他伸出来的手指,“你的人头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慰藉。”
他正准备下手时,微微皱眉,收起了长剑,从腰上摸了把枪,对准了布莱登。
布莱登恐惧起来,大声嚷嚷,“你的名声不要了么?皇太子殿下。”
“你这样随意行刑,那些注重规矩的老古板不会放过你的吧?”
“你活着就还有可能跑掉,可能会对别人造成伤害。”封越,“我不可能给你这些机会的。”
“差点忘了。”封越松开手,把他丢在地上,另一只手从肩膀上摸出一样东西捏碎了。
那东西在封越掌心是透明的,但捏碎撒在布莱登的身上却变成了可见的蓝色。
“如果你是想等它的毒素生效,恐怕要失望了。”
布莱登这一刻才意识到面前男人的可怕,“殿下,我……”
封越却再没给他说完话的机会。
布莱登的身体缓缓到了下去。
鹤秋松了口气,忍不住倒回去又看了一遍,主要是看封越。
他自己面对封越时还能抵抗,但有其他人对比,就衬得封越格外吸人眼球。
尤其是那动作干脆利落,其他人无论是武力还是心机在他面前都毫无作用,只能做衬托他的米粒萤火。
鹤秋看到第三遍,敲门声响起。
他下意识扭头。
敞开的房门,封越正立在门边,刚收回敲门的手。
鹤秋慌慌张张的关掉了投影仪。
“你不是在陪十一看网课么?”
封越抬脚走了进来,“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当然要过来看看。”
鹤秋装作不以为意的模样,“这算什么礼物啊?而且这有什么好看的?演的吧?”
“是么?”封越走过来,手撑在了按摩椅的边缘。
另一只手去抓住了鹤秋的手腕。
鹤秋红着脸挣扎,色厉内荏的质问,“你想干什么?”
封越仍抓着他的手,“我只是确认一下,看我又没有听错。”
鹤秋:?
封越松开手,“你的心跳很快,是喜欢的吧?”
鹤秋手腕发烫,用另一只手按住了,“我、我那是被吓的!”
“这么血腥的场面……”
封越说,“你这个月看了不下上百次。”
他补充道,“比这更血腥的也有。”
鹤秋痴迷侦探剧和推理悬疑剧,还看了几桩案件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