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年朝周围看,瞅见个玩偶摆设后,灵机一动。
谢北柯只觉得身后的人挣脱了自己的束缚,察觉后回头再看,吓得整个人往后仰。
对方伸手把他拉了回来。
谢北柯:“……”
“是我。”谢北柯还没问,淮年先说话了。
“怎么样?这下就好多了。”他很是自得。
谢北柯看着面前戴着诡异青蛙头套,穿着皮衣套着浴袍,踩着拖鞋的人。
“你审美真好。”谢北柯阴阳怪气。
淮年欣喜:“谢谢。”
他就说吧!与其要怪不怪,还不如怪得彻底,说不定反而能成一种风格。
谢北柯懒得跟淮年斗嘴,重新拽着他往前跑。
游轮很大,追他们的人在身后不停歇。
淮年真心发问:“咱们这是要去哪?”
谢北柯:“找我干妈,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她在哪个房间?”淮年问,“你知道吗?”
“102.”谢北柯说。
淮年往廊道旁的房门号码牌看去。他们从自个房间那一侧绕到了船的另外一侧。谢北柯记得102房间在对面。可是,眼下,他们所能看到的门牌号全都是102.数十个一模一样的房间立在他们眼前,像某种无限循环的怪象。
谢北柯抿紧唇:“一定有线索。”
“我们先在外面找找。”
要淮年说,哪有这么麻烦?
他趁着谢北柯转头翻找的时刻,抬手朝着面前的门一怼。怼的时候,他刻意控制了发力的方式,让力道在透过去的同时不至于发出狠狠拍门的巨响。
无声之间,隔着铁铝金属板,锁芯被卸掉,门缓缓打开。
谢北柯听到细微的动静,骤然回头,淮年乖乖站着。
“这门好像是坏的。”他说。
谢北柯不疑有他,往里去看。
淮年松了口气,确认了自己的实验结果。
维持花瓶状态,估计是指在原着重要角色面前维持,只要不被对方察觉,他还是可以搞点小动作。不然的话,他那天在公园掌风扫落叶就该出事。
至于为何第一天动手就吐血?淮年猜,那估计是刚穿过来,人还在适应期,融合度为0导致。
有了这结论,淮年接二连三地悄摸摸弄开了好几个门。
谢北柯不傻,狐疑地望着淮年。
淮年:“这质量真不行。”
“门轻轻一推就开了,不然你试试?”
谢北柯上手,往里一用力,门果然开了。
“节目组故意的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