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柯松了口气,一边唾弃着自己思维的不健康,一边酝酿了下情绪问: “没什么事,祁绥要参加综艺了,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
“你跟他……你跟他什么关系?”
还是那个情况。
淮年不确定祁绥是否愿意公开他们的关系,不好意思自作主张,便只说: “就有点关系吧。”
“具体什么关系?”
淮年: “谢北柯,你好烦呀,怎么一直问?”
“……?谢北柯?”
“喂,还在吗?”
等了几秒没人说话,淮年把电话挂了。
一大早,谢北柯又发神经。
淮年擦了擦额角的汗,继续开始跑步。好久没高强度锻炼身体,他跑得很爽快。
被挂了电话的谢北柯一时失神。
他第一次听到淮年喊他的名字,全名。这么一想,淮年今天没叫他北柯哥了。为什么呢?谢北柯心里猜测起伏,脑补顿生,无数个离谱的剧情走完以后,他的大脑终于找回了之前的重点。
所以——
淮年和祁绥到底是什么关系?!
算了,不管了。
谢北柯把自己发现的事和资料全都整理好发给淮年,就差没找人做过ppt,搞得跟警察局调查嫌疑犯一样。
“我觉得祁绥这人可能有点变态。”谢北柯说, “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淮年运动完瞧见这些信息人都懵了。
挨着读完以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好吧。
他现在算是知道祁绥为什么对他这么一个便宜弟弟这么好了。
也许自己就是祁绥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虽然是没有血缘的那种,但起码还有过缘分。
至于谢北柯担心的住在凶宅的事情……
「哎,统宝,你说,我那便宜哥专门搬回来,还把所有东西都留存复刻……他图啥啊?」
对失去的不肯放手,所以一直活在构建的幻想之中?
「他都那样了,还能借原主两千万。」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想给别人打伞。
这什么感天动地兄弟情啊!
淮年觉得他应该对祁绥再好一些,一是看在祁绥现在是他的首要刷分副本的面子上,二嘛,投桃报李,礼尚往来。祁绥都这么惨了,他这个作弟弟的,还是怜爱他一下。
至于谢北柯提醒他的那句话?
淮年哼哼两声,怒回:变态!你才变态!
谢北柯突然被骂,心里很不高兴,恨不得穿过手机屏幕揍这个小混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