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谢北柯反正不会喜欢他,沈虞应该也没那么贱,裴扬大概是惯性见人就撩。
阎朔呢?
阎朔——
淮年这个时候回忆起之前和阎朔在孤岛之上幽暗小洞中和阎朔的相处。
草。
当时觉得阎朔有动静有变化这事完全是出于人的生理性反应。
现在想起来……
阎朔不会对他有意思吧?
淮年想到这里汗毛竖起。
应该是他想多了。
淮年思考了下,阎朔跟祁绥不一样,阎朔是真好人,才不会满脑子对他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哪像祁绥啊?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住着擦枪走火那么一次以后,他就时不时地对淮年进行一些黏黏糊糊的动作与接触。
一开始还好,他还觉得很正常。
男人嘛!
互相帮个忙打个handgun怎么了啊!
反正这双手一天到晚也是要摸别的东西,摸过剑,摸过枪,摸一下祁绥的怎么了?!
嗯……
Size就挺夸张。
除此之外,淮年真觉得一切都很正常。
可是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互相帮忙的程度就越界了,跨过去了。
他俩不紧玩抢,还玩别的。
有白雪一片,有红樱点点。
唇舍之间的战争是另外一种,就好似两方将领要争夺对方的领地一样,淮年拼了命地学习,就想在这件事上打败祁绥。
如今胜局未定,他已败了很多次。
如果从结束后的惨状来看的话。
最惨的是昨天。
淮年正在学习如何取胜,就被祁绥发现,祁绥按着他实地学习了一下,没走到最后,一开始只是?腿,后来只稍稍尝试了下手指,真的只有稍稍,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那时候淮年已经不知道抵达了多少次。
到最后祁绥一碰,他就不行了。
太丢人了吧?!
几百年不尿床的家伙,昨天差点就折了。
现在再想起这件事,淮年肚子里的火气就锃锃往上冒。
祁绥这人蔫坏。
谢北柯一开始说的没错,祁绥这丫的就是个变态。
平常看不出来,对他好得百依百顺,换了个时候就变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