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绥抿了抿唇。
“还在生气吗?”他有点小心地问,语气里都带着试探的不确定音。
淮年啊了一声,心大得都有点忘记了祁绥在说哪件事。
“小乖。”祁绥几乎快要跪在淮年的床前, “我以后不那样了,好不好?”
淮年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哦。
祁绥说的是那件事。
“也不合适吧……”淮年琢磨着, “所以你这些天都没碰我就是因为这个?”
祁绥听了这话,意识到他之前的理解或许有些偏差。
他眨了眨眼。
成年人之间的话不用说得太过直白。
他的手指摸到淮年的,稍稍微微一触碰,祁绥的许多记忆和妄想全都复苏起来。他呼吸稍沉,眼眸如夜。
“我们去酒店,嗯?”
淮年这一处小小的单人宿舍房间估计不方便。
也不知道隔音如何。
淮年情动的时候声音总是控制不住的。
一时片刻,祁绥已经思索良多。
“不用。”淮年的瘾也犯了,他反手打开单人床边的小柜子,拿出塑料纸盒子和一个能够挤出东西的瓶子。 “在这也行。”
“你一会小声点。”
这话是淮年对祁绥说的。
在他的构思里,此刻或许是一个极好一雪前耻的机会。他要让祁绥亲身检验一下这么多天他私下学习到的成果。
一贯成熟稳重遇到任何事情都泰然自若的祁某人在瞧着少年如此熟练地找出这么一堆东西以后,表情凝固,再说得夸张一点,那便是快到了要裂开的程度。
淮年怎么有这些的?
谁教他的?
祁绥一句话都没问出来,因为淮年拽着他的领口仰着头冲着他的脸就啃了过来。
祁绥心事重重。
一边投身欲望之海,一边在脑子里上演谍海风云。
直到他看到淮年拆开塑料纸盒子,把小气球套在自己的身上。
哦——
祁绥脑海里的乌云一下就明朗了。
小孩这是想当1啊?
瞧着对方那一副‘我马上也要让你缴械投降丢脸到家’的表情,祁绥心里暖呼呼的。
咋咋呼呼的猫咪最可爱。
他伸手搓了一把小猫的毛。
“我们还是去酒店吧。”祁绥说。
淮年: “怎么了?你害怕?”
祁绥: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