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绥难得有些害羞了,抱紧淮年,把头埋进淮年的脖颈之间。男人的发丝蹭在淮年的肌肤之上,微微晃动的时候就会带来一阵一阵的痒意。
淮年被他这新奇的反应逗开心了。
祁绥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为他做过了,现在居然因为这么一句话就变成这样了?
淮年揉了揉他的脑袋: “不喜欢吗?”
“还是你喜欢掌门夫人,师娘?”
“嘶——”
调侃的话语没能够再继续说下去,因为祁绥突然张口咬住了淮年的侧颈。
不算太用力,只是稍微用牙齿叼着软肉磨了一两下。
淮年发出那么一小阵的声音完全是因为这情况太过突然,他没什么准备。
“祁绥你属狗啊。”
祁绥闷声说了一句: “你别笑我。”
“我没有呀。”
淮年觉得这样的祁绥有些意外的可爱。
“夫人,嘿嘿。”他唤。
祁绥耳朵烧得更厉害了。
淮年这么撩拨祁绥的下场就是当天晚上被逼着喊老公。
他很有原则,就算快不行,脑子里还有理智,十分有骨气地跟祁绥说: “我不喊。”
“除非你先喊。”
“嗯,喊什么?老婆?”
“才不是这一个。”淮年被弄得倒吸一口气, “你慢点。”
“慢下来你又贪。”祁绥无奈, “不是这一个,你想听哪一个?”
“你让我喊的那个。”
淮年觉着祁绥估计对着他喊不出口,也因此他不用喊回去。哪知道祁绥比他想得还能不要脸一些,当真一边动着腰,一边喊老公,还能够特别自如地问: “老公,这里合适吗?”
淮年真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的心都有了。
“该你了宝贝。”
祁绥凑过来蹭了蹭他的脸, “叫我什么?”
淮年憋了半天,硬是憋出一个老,和一个婆。
就这么两个字就已经让淮年的耳朵都红遍了。身体也早就粉色一片。
祁绥饶了他。
“老婆也挺好的。”
左右没有别人能够被淮年冠以这样的称呼。
祁绥饱餐一顿,第二天美美去上班,开始了自己泡在公司里苦逼的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