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就离开了。
当时她其实想说,直到那些药在她身体里化开护住了她的心肺。
不管是不是棒子甜枣,她想活下去。
她不拆穿那娘俩的把戏就好了!
想到这里,红绯脸上还露出一个怀念的笑容,“当时我就这样想的,我不拆穿她们,她们就得一直给我供药,能舒服点我为什么不同意?只要我坚守住本心就好了。”
红绯压着殷念坐在自己屋子里的长凳上,找了许多药出来给她治疗体内暗伤,一边翻找一边接着回忆:“直到我看见她为了保住其他地牢里的姑娘,教她们如何避开自己哥哥的荼毒,我才意识到,这女人好像是真的想要帮我。”
“你能信吗?”红绯明显激动起来,突然连带着药一块儿握住了殷念的手,“她生在妄家这样的地方,却想着帮地牢里的女人们。”
“我以前最讨厌的就是过分良善的人,总觉得这样的人,会给自己身边的人带去无尽的烦恼,还不识好歹。”
“可直到我被这样的人救了。”
“我不如她。”
殷念沉默不语。
她也很吃惊,在这样的地方,还会有妄招娣一样的人。
妄婆子再不
红绯带着殷念走向自己的里屋。
脑子里却不受控制的想起自己和妄招娣初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她和那些人一样。
都是被关押在地牢里,但是她身份特殊,白娘娘想从她这边严刑拷打出点什么。
所以是单独将她关押在一处。
而审讯一道,属妄家的最厉害。
妄招娣是在一日守卫们打盹的空隙间摸索进来的。
她当时凶狠的跟个见人就咬的狼崽子一样。
见妄招娣这个妄家女人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个药瓶子,二话不说就用嘴巴咬了过去,差点将她的手指头都咬断。
妄招娣愣是死扛着没出声,抽出手后也不是急着给她一巴掌,而是将一瓶药灌进她嘴巴里。
在那些人醒过来之前说:“我还会过来的。”
妄招娣长得瘦小,甚至看不出一点小姐样儿。
红绯还往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你给我喂了毒药?还是想要靠这个软化我?一个棒子一个甜枣的招式我见多了,没用。”
妄招娣什么都没说,只是平静说:“你想活着,就别告诉他们我来过,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说完这话就离开了。
当时她其实想说,直到那些药在她身体里化开护住了她的心肺。
不管是不是棒子甜枣,她想活下去。
她不拆穿那娘俩的把戏就好了!
想到这里,红绯脸上还露出一个怀念的笑容,“当时我就这样想的,我不拆穿她们,她们就得一直给我供药,能舒服点我为什么不同意?只要我坚守住本心就好了。”
红绯压着殷念坐在自己屋子里的长凳上,找了许多药出来给她治疗体内暗伤,一边翻找一边接着回忆:“直到我看见她为了保住其他地牢里的姑娘,教她们如何避开自己哥哥的荼毒,我才意识到,这女人好像是真的想要帮我。”
“你能信吗?”红绯明显激动起来,突然连带着药一块儿握住了殷念的手,“她生在妄家这样的地方,却想着帮地牢里的女人们。”
“我以前最讨厌的就是过分良善的人,总觉得这样的人,会给自己身边的人带去无尽的烦恼,还不识好歹。”
“可直到我被这样的人救了。”
“我不如她。”
殷念沉默不语。
她也很吃惊,在这样的地方,还会有妄招娣一样的人。
妄婆子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