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留了几瓶抑香丸,防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还有这个掩息香,平日在自己的衣服上熏上一些,可以掩盖你的信香,免得成日里出去,影响到旁人。”

就像今日,他这卧房里的信香浓的他一个中庸都闻到了,还好这里没有别的乾元或者坤泽,否则不得被压制的爬都爬不起来。

“行了,不烦你了,我就回去了。”

说完,秦桢就背上自己的药箱就要离开。

谢君则突然站起来,一脸严肃道:“元溪,这些年多谢你了。”

秦桢迈出去的脚步一顿,眼中闪过惊讶,他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谢君则,掏了掏耳朵,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秦桢就从没听到过谢君则这家伙对他说过一句谢。

今天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还有方才,他的表情太过平静了,他甚至都怀疑谢君则是不是被人掉包了,要不是帮他上药包扎时,他手腕处的疤痕还在,他都真怀疑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谢君则了。

在他的印象中,谢君则可从来都不是一个自制力这么强的人,美人在怀,坤泽信香失控还能忍得住,这一点也不像他认识的谢君则。

他摸了摸下巴,围着谢君则转了两圈,心头突然冒出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

“景衍,你不会是中邪了吧!快让我帮你看看。”

说着,就放下药箱去拉他的手腕。

谢君则嘴角一抽,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突然有些后悔刚才谢秦桢的话了,他就不该多嘴。

躲开秦桢伸过来的爪子,面无表情道:“赶紧拿上你的东西滚。”

秦桢也不恼,苦口婆心的劝道:“景衍,你不能讳疾忌医啊!若是中邪或许我看不出来,不过我可以帮你出谋划策啊!相国寺的了悟大师就不错,改日我带你去看看。”

谢君则:“…………”

见他如此,秦桢也不再跟他开玩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景衍,该放下的也该放下了,即使你心里再怎么喜欢花晚凝,那也已经成为了太子妃,说不定现在人家肚子里都已经有了你的孙子呢!别这么死心眼,这世上又不是只有花晚凝一个优秀的坤泽,眼光要放长远一些。”

“虽然,我也知道花晚凝很优秀,玉京城第一才女,容貌倾城,你会喜欢也不奇怪,可你也知道,你暗中追了人家这么久,也不见人家鸟你,你又何苦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呢!”

谢君则:“???”

对上秦桢的目光,谢君则突然想到书中曾提到过花晚凝这个人,好像是原主心中的白月光,不过书中只是一笔带过,他也就没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