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被谢玄霜这一句话弄懵了,刚刚不是说段叙白偷了萧洪的玉佩吗?这玉佩不是萧洪的还能是谁的!
谢玄霜将那块玉佩拿起来,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只看那光泽便知道价值不菲。
“这是盘龙佩,乃本殿十六岁生辰是景皇叔送于本殿的生辰礼物,本殿竟不知道这盘龙佩何时成了萧公子的了。”谢玄霜似笑非笑的看着萧洪,却只字不提自己的玉佩为何会出现段叙白身上。
萧洪竟在这一瞬间,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景王的影子,那个即便成了废人也依旧气势迫人的谢君则。
他曾在这临江酒楼和谢君则碰过一面,当时他还不相信父亲和爷爷所说,直到那日见了人,他才发觉爷爷和父亲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景王确实和以前很不一样了,那身上的气势简直可怕的惊人,他只是在三楼包厢里看了几眼,二楼的谢君则便立刻锁定了他的位置,那漆黑的瞳孔转过来的瞬间,他浑身的寒毛都起来了。
明知道景王是个废人,眼睛完全看不到,却依旧让他觉得可怕。
萧洪铁青着脸,面色阴沉的可怕,看向谢玄霜的目光带上了怒意,“好的恨,我倒想看看九皇子能保住他几次。”
说完,便带着下人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盘龙佩,一般为皇子和王爷的配饰,普通人是不能配带的,萧洪自然不可能傻到说那盘龙佩根本不是段叙白身上的那块玉佩。
谢玄霜也是看准了他这一点,才敢让余掌柜将自己的玉佩换上去,那玉佩是众目睽睽之下拿出来的,由不得萧洪不承认。
见人离开,谢玄霜立刻带着段叙白上了三楼包厢,余掌柜也跟了上来。
进了包厢,段叙白立刻上前行礼,“多谢九皇子殿下。”
谢玄霜将玉佩重新挂到自己身上,从余掌柜手中拿过另一块玉佩看了看,扔给了余掌柜,“麻烦余叔,将它处理了。”
余掌柜笑着道:“殿下今日怎么没来三楼,包厢王爷一直让为殿下留着呢。”
谢玄霜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懒洋洋道:“本殿只是随便来转转,喝一口梨花白,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知道殿下喜欢梨花白,早就让伙计为殿下拿了两瓶,殿下带回府中喝。”余掌柜从伙计手中接过梨花白,放到桌上,又和谢玄霜谈了几句,这才离开。
余掌柜离开后,段叙白眸光闪了闪,疑惑的开口道:“王爷?莫非这酒楼的主人是景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