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朱允熥的眼中似乎动了怒。
“蒋瓛!孤是要你来说事情的,不是要你在这里科普搞分析的!再不说重点,孤把你嘴缝起来!”
“是,是,先太子殿下巡视回来之后就生病了,这就是最大的疑点,经过臣的调查,存在巨大的可疑,主谋之一就是内阁辅臣,詹徽!他勾结后宫,谋害先太子!”
蒋瓛赶紧直接扯重点来说。
这不说还好,一说就扯到了一个大瓜。
直接指向了前两天才升任辅臣的詹徽。
这可把詹徽吓得一激灵,“蒋瓛!你不要胡乱攀咬!我怎么就勾结后宫,谋害先太子了!你这是欲加之罪!”
众人也纷纷看向了詹徽。
现在内阁的架子才刚搭起来,刚刚开始运转,一个辅臣就被牵扯到了先太子之死的大案当中。
“闭嘴!有冤待会儿再伸!”朱允熥怒拍御案。
“遵旨。”詹徽领命,但还瞪了一眼蒋瓛。
你他娘的这条疯狗,乱咬人!
“殿下,詹徽先任吏部尚书,此寮实乃酷吏也,和先太子一起录今年秋决之重囚,先太子倾向从轻处置,詹徽认为不可,先太子遂与詹徽产生矛盾。
于是,先太子去陛下争论,可陛下说詹徽的做法是对的,先太子说应以仁厚治天下,陛下勃然大怒,对先太子说,俟汝有天下为之!
先太子被陛下之圣怒吓到,回宫之际竟一时失神,失足落入金水河中,被下人救起,但因此一病不起,但是东宫的太监听到先太子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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