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顺便下旨,今天晚上进来的那个锦衣卫百户护驾有功,升为千户。
“殿下也太过分了!凭什么夺了我们与国同休的特权!”
“凭他是君,凭你是臣!别说夺你的特权,他要你死,你还敢不死?”
“就是,夺就夺了呗,藩王不也没了世袭罔替?再说了,夺了特权,咱们能封王啊!称孤道寡,不再是他们朱家人特有了。”
“就是,开平王和中山王都是死后追封,我活着就能封王,那我不是比他们还牛逼?”
“唉,殿下确实太不讲情面了,咱们好歹有个从龙之功,他上位之后就削咱们的特权,真让人寒心。”
“你这觉悟,你这个伯爵也就到头了。”
“就是,你敢不交,你信不信明天一大早,锦衣卫就拿着你违法犯罪的证据,把你全家下入诏狱?”
“兵权里面出政权,殿下有兵权、有大义,还算死了我们没退路,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他身上,我们不交能怎么办?与其在这发牢骚,不如想想怎么立功,争取早日封王吧。”
“封王就封王呗,说什么封王吧,整得好像封的是王八似的。”
“槽!老子本来很郁闷,你一句话把我整笑了。”
出了宫之后,一众淮西集团的人才开始发起了牢骚,取消与国同休的特权,让你自己答应取消是体面,别不识好歹,闹得双方脸上都不好看。
宋忠离开皇宫之后,将衣带诏藏好。
这可不是藏在衣带里面带出来的衣带诏,这是朱元璋直接写在自己衣带上面的衣带诏。
暂时风头紧,不能去见藩王。
得等过两天,乾清宫的事情风头过去之后再说。
猥琐一点,苟一点,活得长。
“这侄子到底姓不姓朱!竟然削我们的世袭罔替,还什么圣人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他特妈焚书坑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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