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临瞥了他一眼,“没什么事就回去了。”
戈迪克连忙跟上,“将军,你不说是闹着玩、骗他家产的吗?你这……也太舍身取义了吧。”
仇临回头哼笑,“谁说是我舍身,我赚了好吗。”
戈迪克从那以后再也没和仇临谈过这种话题。
因为纯属俩字:多余。
时间回到现在,戈迪克一个壮汉居然被老许拖着走,一时他心里别扭,接受不了自己那疯批将军陷入爱河的样子,而且他又怕他一个不小心再把老许给弄骨折或者脱臼了,两相加持下,他更加束手束脚了。
老许拖着戈迪克一进门,两虫登时一僵,和餐桌上的顾浲来了个突然间的对视。
顾浲放下手中的筷子,“干什么呢?”
老许霎时撒手,理了理衣襟轻咳一声走到餐桌旁,“少爷,我服侍您用餐。”
顾浲笑着摇头,“坐下一起吃。”
老许脸上刚要挂起笑容,一眼就看到顾浲脖子青了一块,他双腿一紧就要开口问,可话到嘴边又顿住。
顾浲这么久也没和他说,现在问,顾浲更不可能说。而且餐厅里还有这么多虫,他不能让顾浲难堪。
顾浲看着老许异样的神色,贴心地给他倒了杯茶,问他怎么了,结果老雌虫更伤心了,看那样子都快哭出来了,顾浲只好又安慰几句。
而仇临则一手转着叉子,眼睛打量着戈迪克,看得戈迪克同手同脚地走过来,十分僵硬地坐下了。
仇临微微前倾,“戈迪克上校。”
“到!”
仇临拿着叉子的手抵在自己下巴,“你坐的是上菜的小推车,不是椅子。”
戈迪克慌张地起身,一看那小推车都被他压得中间凹陷了一点。
一顿饭吃得奇奇怪怪,但所幸大家都开始吃了。
然而,某位将军似乎吃得过于开心了。
老许看着仇临一个接一个地吃着那盘酥奶泡,眼睛偷偷打量着顾浲,那可是少爷最爱吃的一道甜品。
老许招了下手,小声地吩咐,“再拿一点酥奶泡。”
他身后的雌虫为难地开口,“没有了啊,就这么多了。”
老许当即瞪他一眼,知道少爷爱吃不多做一点!
顾浲看着老许的小动作,其实他不是太在乎口舌之/欲。淡漠矜贵的雄虫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缓缓叫了一句,“仇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