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作。
于是她把筷子递过去,“侯爷请吃。”
他拧开脸,不说话,眼神有点奇怪,叶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他那张凌乱的桌子。
“侯爷?”咋地,还想我喂啊。
这满堂的皇子王爷,可也没有人身边带着下人宫侍,你区区一个小侯爷,架子可比皇上都大,居然还要人投喂。
叶想犹豫了会儿,不打算惯着他这习惯,于是低头自顾吃了起来。
隔壁座两个人叨叨着说了好一会儿话,不大会儿,小七殿下靠了过来,也压低了声音小声哔哔,“二爷,我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
侯爷偏头,等她继续说。
“也没什么,你身边这些年只有小玉小黑在旁边伺候,今天进宫怎么反而带上了一个新女使。”
提到叶想,侯爷只能提起精神,应付道:“小黑小玉他们有别的事情要忙,我担心今晚喝多了,所以带个丫头扶着我,回家路上大姐她可不会管我。”
小七撇撇嘴,没能从他说辞里找到什么不对的,只能皱着脸疑惑,“真的没有别的原因吗?我怎么看着她总觉得眼熟呢?”
“这是我家的小丫头,平日里老老实实的,你来我家才几回,不记得她倒也不奇怪。”信口开河·江少煊。
原来他认真忽悠起人的时候,是可以让人找不到漏洞的。
男人的嘴不可信,江少煊的嘴也不可信。
呵。
“真的吗?”
“真的真的,忽悠你干嘛?”
“骗饭吃啊。”
“你又不会做饭。”
……
叶想回到她本该候着的位子。
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人拌嘴。
其实不算拌嘴,信安侯只是在逗喝醉酒的小孩儿而已。
可不知道为什么,叶想看着娇憨的小七殿下,看着看着,眼睛就红了,心口酸酸的,涨涨的,有些难受。
很快,大殿下准备好了才艺表演所需要的东西。
先前说,皇室人比较节俭,过年过节办的都比较简洁,不喜欢奢靡,更别提请戏班子,或者在宫里养舞女歌姬歌女舞姬,余兴节目一般都是穆家小辈自己出来献丑,偶然碰到有暂住宫中的客卿愿意,才能有新鲜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