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喻生一到,就有人引着他去了皇太子所在的厢房里头。
今日跟在宋喻生身边的除了夏花,还有春风。
温楚和夏花不大熟,但春风好歹还是从赵家村那边一快来的,即便当初说他也逮过她,但整日和那个一张冷脸的夏花凑在一块,她觉着春风都和善多了。
她趁着空挡上凑到了春风的身边问道:“喂春风,冬月回去之后真挨了十鞭吗?我这几日都未曾见到他,他是下不了床了吗?”
春风道:“下回若你碰见他了,可以自己去问。”
春风可不跟她多说话,不然到时候他也要挨鞭子。
温楚见他一副不想理会自己的样子,也不再问了。
宋喻生喊道:“温楚。”
温楚应声,“做什么?”
“你说起鞭子倒是提醒我来了,你这不是还有一百多下手板没打吗?”
温楚只恨自己多嘴,多说多错,后面果真就是老实了,一句话也没吭过。
跟着宋喻生到了厢房之后,只见里头坐着两人,她只见到了皇太子,而另外一人是谁,她连个眼风都没扫过去。
她不知道宋喻生今日是来见他,一时之间碰上,竟忽就失了魂,好不容易才逼迫自己回了神来。
她怕他又要癫狂,不着痕迹地往宋喻生的身后躲了躲。
皇太子见她此等举动,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拱手道歉,“抱歉,那日之事是我的错,是我吓到了姑娘。姑娘生得实在是与我那出了事的妹妹太过相像,那日一时之间失了分寸。”
一朝皇太子,却在对她如今这样一个丫鬟身份的人说这样的话,可见为人是多方正不阿。
温楚行了个大礼,“皇太子折煞奴婢。”
皇太子忙让人起身,后又对宋喻生问道:“她也要在里头?”
宋喻生对温楚道:“你去外面等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