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悯地看了李相夷一眼,明初心用酒杯碰了下他的杯子,也把酒喝掉了。
白江鹑这才想起来要替李相夷喝酒,李相夷心里有些发毛,但仍不在意地道:“我只喝一点儿没事的。”说完把酒饮尽,又起身到另一桌去敬酒了。
明初心碰了下笛飞声的胳膊低声道:“你受过剥皮之痛吗?似你这样的武功高手是不是特别能忍痛?”
笛飞声刚开始没明白,随后想起李相夷的后背,也低声道:“忍痛与武功高低无关,你在说他?”
明初心点头,伤重之人不能喝酒这是常识啊,李相夷不会不和道,既然他逞强,那就看看他有多强吧。
果然睡到半夜,明初心便被石水拉了起来,李相夷疼得浑身大汗,在床上不住翻滚,吃了止痛的药也不好使,只能来找明初心了。
明初心两支银针下去,李相夷的疼痛明显缓解了不少,趴在床上豆大的汗珠忍不住往下滴。
李相夷被刘如京喂了一碗水后,这才有力气开口道:“初心,我这几日都不觉得伤口疼痛,是不是因为你的药?”
“是啊,你要知道,你的背可是相当于被剥了一层皮的,我想着这种痛正常人应该忍不了,所以日日给你服止痛丸,让你痛感减弱,所以你才不觉得太疼的。”
明初心又怜悯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接着道:“但我这止痛药遇酒无效,你今天喝了酒,所以我就没给你这药了,想着你既然说喝一点儿无妨,那自然是不怕疼的。”
李相夷望着明初心的双眼开始冒火,石水推了明初心一下,嗔怪道:“那你不早些说,早知道门主绝对不会喝酒的!”
“石姐姐,你这也能怪到我身上来啊,身体不适的人不能喝酒,这是常识吧,你家门主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明初心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表示某人自作自受,她还提醒了呢,他自己不在意啊。
刘如京着急劝道:“仙子,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门主还在疼,要怎么办啊!”
明初心瞪了仍气鼓鼓的李相夷一眼,心中不解气,拿手指在他背上戳了一下道:“李大门主,还是那句话,多找找自己的原因,你自己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你只能怪自己。”
随后又转身对石水道:“石姐姐,你也怪不到我头上,我到时宴席已经开始了,你和刘大侠不在他身边,但白江鹑可是一直在的,你与其在这里着急,不如去把白江鹑也叫起来,告诉他,你们家门主年纪轻还不懂得自己照顾自己,所以日后再有这种事,他这位年经长些的要管着一二。”
石水的怒气转了方向,竟然留下句“说得对”就转身出去了,换明初心呆在原地,她只是嘲讽两句,没真的让她去找白江鹑算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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