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醒来!
不行。
江澜用仅存的抵抗力,伸手去推言温竹,正巧触到他胸膛,也许是牵扯到背部,男人喉间嘶了一下,他又紧张了。
“你…你没事吧?让我看看。”
言温竹握住他的手,带着贴到他方才推的位置,问:
“你家有红花油吗?”
衣服底下,有结实紧致的腹肌。
江澜逐渐失去逻辑和思考能力,先点头,后摇摇头。
他不记得了。
言温竹蛊惑:“去我家,我家有。”
江澜彻底昏头。
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两人再次上车。
江澜打了个哈欠,他看向方向盘上边,离开租房前,言温竹随手拿的一盒雨伞,脸红了红,羞恼。
他怎么那么不争气!
一边清晰地知道言温竹是勾着他去做那种事,一边又糊里糊涂地同意了。
今天晚上,言温竹是专门过来的吧?
没多久,江澜眯眼睡着了。
他还浅浅地做了个梦,在梦境里,有一条长相俊美的萨摩耶,毛发顺滑,看着又白又软的,可行为却强势,热烈向他袭来。
江澜是想躲开的,但很奇怪,他没有动,眼睁睁瞧着,白毛萨摩耶凑上前,舔在他脸上……
它身上还有熟悉的清香。
直到他失去呼吸。
江澜醒来了,梦中那只萨摩耶变成言温竹的模样,他压在他身上亲,亲得很重。
他余光往外瞟,两人还处在车里,车外是漆黑一片。
不知多晚了。
言温竹隙缝中道:“专心点。”
又贴上来。
江澜头晕脑胀,迷了,也醉了。
好久,两人停下来。
言温竹修长的手插入他的指缝,十指相扣,征询他的意见,“你想要吗?拒绝的话,我都不会强迫。”
这时还要故意问他。
江澜带着哭腔,“我、我腿软了。”
没有反驳。
言温竹先下驾驶座,又去副驾驶,一把江澜抱起,直将江澜羞到五体投地。
为什么,他平日里经常去健身房锻炼,这会儿却没力气了呢?
言温竹的臂力却好得异常,一点不累。
夜深人静。
江澜好似自欺欺人地,就埋头在言温竹怀中,而言温竹则抱着他走了一路。
嘀的一声。
刷过门卡,到达言温竹家,江澜抬起头,只入门就看出有宽阔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