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关上了房门,我和她先去早餐摊子,一人一碗豆浆,又要了两张牛肉饼。
吃饱喝足了,困意也少了很多。
年轻的时候真的拥有充足的蛋白质,这一天一夜我挨了打又狂奔,熬着坐了十个小时的硬座火车,一旦超过二十五岁这样的精力就不再拥有。
但十九岁的时候从来没有考虑过会因为疲惫而没有办法去玩这样的事情。
周令也去小药店买了药,我们坐在通往旅馆二楼的楼梯上,她用棉签当着来往路人的面为我一点一点仔细擦拭着伤口。
我说我们这样真的好像私奔的小情侣。
周令也抿着嘴笑:“那我们私奔是因为恋情被发现,你被我家里人打了一顿吗?”
棉签碰到我的小腿肚子,我没忍住倒抽一口冷气:“嘶——但是如果能和你一辈子在一起,被打多少顿我都愿意啊。”
“油嘴滑舌。”
伤口涂好药,我和周令也说干脆去市中心转一转,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周令也收起棉签,说她困。
好吧好吧,我跟着她一起回了房间。再搬动床头柜的时候总算没有虫子跑出来,两张单人床拼到一起变成大床,躺下的时候我精神异常亢奋。
我问她:“你要睡了吗?”
周令也侧躺着,和我面对面。她点点头,但眼睛里看不到疲倦。
我说别睡了。
周令也不肯,闭上了眼睛。
我凑过去,抬头去亲她的嘴巴。她没动,我又亲她的鼻尖,再亲她的额头。
她还是不理我,我就把吻重新落下去,在她的脖颈停下。
周令也怕痒,缩起肩膀笑。
我不饶她,又轻又快的在她脖颈亲了好几下。她脖颈上的皮肤比她的脸还要软,温热的,像一张薄薄的豆腐片。
周令也还是闭着眼睛笑,她转过身去,又用手捂住脖子。
我侧抬一点上半身,追着她亲。
周令也被我闹得没有办法,钻进被子里。
我跟着她钻到被子里去,一股潮味涌入鼻腔,我凑到她耳边说:“你衣服都没有换欸,怎么睡觉?”
周令也黏黏乎乎的说:“不换了,就这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