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我来帮你换吧。”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很像流氓,否则周令也的脸不会一下子就通红。
她终于睁开眼睛,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有点幽怨又有点害羞地瞪着我:“陆祺燃,你到底要干嘛呀。”
我很无辜的看着她说:“我不干嘛呀,我只是不想睡觉。”
“你一晚上都没有好好睡过觉,身上还有伤,你应该要好好休息。”周令也一字一顿地说话,带着对我的恨铁不成钢。
我坐起来,下巴垫在她的肩上,撅起嘴来小狗儿似的耍赖,“可是我不困,姐姐。”
这是我第一次叫她姐姐。
周令也不过大了我两个月,根本就是同龄人。但是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隐秘一角觉得她会喜欢这个称呼。
果然,我看着周令也的耳垂一点点变得通红。坏心眼的笑着,我又喊了一遍:“姐姐。”
周令也侧过脸,已经向我举起白旗,“你好烦。”
我继续学习小狗,蹭在她的身上不撒手,“是的,姐姐最烦我,我最爱姐姐。”
周令也今天穿的是一条灰色的衬衫连衣裙。
我解开她第一颗扣子的时候,她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下意识地握住我的手。
我便停下动作,抬眼看她。
周令也用手掌盖在我的额头上,推开我的脑袋。
我稍微挪开一点,看她一颗一颗把扣子解开。解到胸口的时候,周令也的脸更红了,手指都在发抖,一颗扣子解了半天,不是手指僵硬就是扣子滑开。
我又凑近,一边帮她把这颗扣子解开,一边捏住嗓子装腔作势的扭捏:“它不听姐姐的话哦,不像我,我只听姐姐的。”
周令也很无奈,探身来亲我额头的时候衣服敞开,露出一片雪白。
我俯下身去,吻在那片白雪上。
周令也很紧张,紧张的不自觉颤抖。我的吻便停下来,抬起头去看她,“要不算了?”
她没说话,手指勾住了我的发丝,然后侧过脸来,认真的,仔细地,一寸一寸的,在我的脖颈上留下她的印记。
在我的呼吸声渐渐加重之前,我俯下身去把她压倒在床上,解开了她衬衫连衣裙的最后一颗扣子。
我和周令也做了三次。一开始彼此都青涩,摸索着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只能任由本能主导。她在我的身下呼吸逐渐紊乱,可是咬着嘴唇一声也不敢发。
我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她对我的包容和温暖。原本清醒的脑子一片糊涂,世界只剩下眼前周令也一张嫣红的脸。她的嘴唇都快被她自己咬破了,我的唇便落上去,用舌尖解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