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忧手掐在来人脖子上。
“公子别误会,我是来给您送毒酒的。”
莫无忧在对方心脉一探便知对方没有武功,大步回了床上,点了火折子,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嘴角扯了扯,“毒酒?”
又来这种把戏!
小内官不过十二三岁,面向老实呆笨蛋,老实回道:“是毒酒,公子若是不信,我当面给您试试看。”
说着,他从袖袋里拿出来一个卷布,展开里头是一枚细长银针,银针泛着正常的光泽,打开酒壶盖子,将银针放进去,再拿出来,银针变黑。
莫无忧:“果真是为了毒死我?”
小内官,“自然,若是郢王想给公子下毒,下在饭菜酒水中就是,何须多此一举。奴的主子让我问您一句,是天下第一刺客也是贪生怕死之辈,真想投靠郢王?”
这倒是有点可信度了。
“我若是真想投靠郢王,此时也不会在这,本王不曾透露过,你们大可放心。”莫无忧勾唇,直接拿起酒壶,酒口对着嘴巴饮下去。
小内官端了剩下的酒壶退下去,阖上门,重归安静,莫无忧感觉到身上开始变的难受,大约是毒药起效果了,他躺回床上,看着帐顶,准备迎接死亡。
忽的,身上剧烈痒起来,他就去抓,然后全身都痒起来,他两只手都抓不过来,隔着衣服抓都缓解不了那种痒,他就脱了衣服抓。
明琴沾了一点口水,将窗户纸戳破,劲瘦的腰肢,健硕的胸肌线条流畅,后背的肉看着也扎实。
果然和那些肥头大耳的,身材臃肿的官老爷不一样,年岁还轻,她舔了舔口水,身材真不错!脸也不错,赚了!甚合她心意。
夜色沉沉,冷风嗖嗖,宋知枝的心比这夜色更深,没想到自己又要再一次进牢里,想到自己这几个月的遭遇,眼泪就止不住,自己不会就要这样上路了吧?
原本是想和他好好道别的,现在变成吵架。
或许他再也不会见自己了,没想到生命最后一次见面居然是吵架,一想到这个心脏一梗,哭的更伤心了。
宋知枝抱着胳膊抽搐着,慢吞吞跟着穆让。
“娘子,到了,你进去吧。”穆让停在廊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