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要她这样日日盼着他,以后所有的情绪只留给他一个人。
他并不在意她打他的那点子力气,甚至喜欢,摁住她的手摩挲,看她流眼泪,将她每一滴眼泪都看进眼里,心疼又喜欢。
是她先来撩他的。
凭什么她还风轻云淡,一切如常,而他已经暴风骤雨,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连个下人的位置都在他前头?
他长臂一伸,将她摁在胸膛,眼睛看向远处:“本王可能是病了,你对本王好一点。”
宋知枝脑袋拿出来:“什么病?”
储司寒叹息一声:“受了伤才没过来。”
“哪里?又是刺杀?”宋知枝问。
“胳膊。”
宋知枝掀了他衣服一下,看见胳膊上的帨巾,想解开,他却不让了,“进屋吧。”
宋知枝:“你给我脚上的解开。”
储司寒在袖带里翻找一翻,“药匙,好像丢了。”
宋知枝:“我不信。”
“进去给你解,”储司寒提她裙子,“本王还没看你带着这个走路的样子。”
宋知枝:“……”又想大逆不道的骂他了!
气的拽回自己的裙子,蹦跳着回屋里去,储司寒勾唇,只觉得好可爱。
回了屋内,储司寒捧起她的腕足搭在自己膝上,纤细的小腿,足背躬着,又细又白,那细细的精链精巧的套在腕足上,足甲透着粉,小巧圆润。
他摸着那细细的链子,想拴她一辈子,叫她日日都渴望着自己,盼着自己,每一刻都对他思念入骨。
叫她再分不出一分心思给旁人。
他捧起她双足在手心,吻在她足背,眼神落寞:“怎么办,本王舍不得放你。”
“本王会给你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