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漾和景煾予的秘书核对后,淡道:“那行,我搭着夏焰去就行,我们四人坐一个包厢吧。”
他们走后。
“煾予,你不要走。”
姜蝶珍从身后抱住景煾予,倚着他的脊背。
她很愧疚地小声说:“对不起,我刚才慌了,我不知道......”
——不知道要在你和周漾之间做出选择。
选什么。
明明我彻底属于你。
楼道交界处的灯光幽微昏白。
男人静默了很久。
景煾予:“你松开。”
“不要。”姜蝶珍小脸满是倔强。
景煾予:“我没怪过你,乖点,松开。”
姜蝶珍泪眼盈盈的。
她是放开了,可眼睛也委屈到泛红了:“你真没生我气吗。”
“嗯,我只是不想背对着你。”
景煾予转过身。
他暗光中,帮她挡住了周围的一切,低下头来吻她。
他有些醋劲儿,但更加遽了他的温柔。
在她沉溺在他唇齿中的当下。
景煾予笑了,在她的唇边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问道:“你还要为刚才逃避的事情抱歉吗。”
姜蝶珍吃痛,身体瞬间软了。
她舔了舔疼痛的嘴唇:“我才不要。”
景煾予眼底情绪晦暗。
可他还是笑着,揉了揉她头顶的柔软兔毛。
男人冰凉的手指从垂落的兔耳里伸进去,帮她理顺歪斜的发丝,坏心眼地捏她的耳朵尖:“理由呢。”
她模糊不清地说:“可我就是不想让你得意,免得你回头又要说我,在演戏。”
“现在是演都不愿意演吗?”
他的手指微凉,和耳肉接触的时候。
激得她皮肤像着火一样灼烫。
景煾予呼吸掠过她的耳畔:“已经忘了我当时教你的,在外人面前要怎么保持恩爱。”
“你不是我的老师。”
姜蝶珍咬住唇,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自己好容易委屈。
“你教的那些根本不适用。”
她勇敢地不得了,扯着他的领带把他的脖颈微微拉低,吻在男人的脖颈上。
不能让他又恢复那副凌冽禁欲的样子。
姜蝶珍太想看他为她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