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蝶珍眼睛很亮:“我再也不想演戏了,你惩罚我吧,老师。”
景煾予的脊椎微微发麻,电流兴奋地冲向大脑皮层
他忍不住活动了指骨,淡声询问道:“你说什么?”
“你确定要接受惩罚吗。”男人唇角弯起来。
姜蝶珍心脏一颤。
她看见景煾予缓慢地从她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白手套。
这是她今天给许帘淇缝制手袖的时候。
打板时,用男款比对的尺寸。
被景煾予翻出来,似乎一点也不突兀。
男人西装革履,挡住她的天光。
就这样,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指,轻描淡写地搭在她的脖颈上。
他单手掐着她的脖颈。
大掌毫不费力地,就能把她的氧气悉数桎梏住。
景煾予用另一只手没带手套的冷白骨节,摩挲她的唇齿,从牙龈掠过。
男人很恶劣地弯唇笑:“刚才当着别的男人,就是用这里喊饿吗?”
“是没被我填.满过吗,嗯?”
在情潮上并没有那么多经验的姜蝶珍。
显然被他的用词,蛊得大脑一片空白。
这种意味不明的话,简直勾起了她在某些汹涌的回忆。
她接受了指令,就像听到了巴甫洛夫摇响的铃。
姜蝶珍条件反射地伸出水红的舌头,卷了卷近在咫尺的骨.节。
景煾予在她头顶淡淡地夸赞道:“好乖,晚上回家再惩罚你。”
“一会儿,和旧情人吃饭,表现好点,不要让老师失望。”
他抽出刚才她挑选的狭长领带夹,威胁性质地在昏暗的楼道里,敲打了三下她的掌心。
领带夹和柔嫩的掌心接触,像鞭笞。
细微的疼痛和痕痒,就像小钩子一样扎在她的心上。
姜蝶珍并不感到害怕,反而生出一些密密匝匝的愉悦。
“这次不完全是搭戏吧。”
她狡猾地眨了眨眼睛:“老师,你长得这么好看,小心学生会不服你管教呀。”
景煾予在她脸上捏了捏,褒奖道:“好啊,我最喜欢驯服有反骨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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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是君恩大秀。
不少媒体都等在采访室,等着他们领导人物发表演讲。
他叮嘱助理好好照顾她。
两人还是分开出发。
出了君恩。
窗外有积雪,年末的气氛还很浓郁。
后海的夜晚总是五彩斑斓,小酒馆传出民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