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煦涵目光深沉:“这也许需要换一个角度思考。比如说,单向箭头。”
一瞬间犹如醍醐灌顶,曲嫮几乎惊叫出声:“你的意思是说……”
不过罗煦涵显然并不准备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快速变换讨论方向:“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先回到张娟身上的伤痕上面。”
“从现场得到的照片我们可以确定以下几点:第一,凶手是在击昏甚至杀死张娟之后才将她捆绑的,同时我之前提到过,他应该是趁受害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迅速从背后动手偷袭成功。这就意味着凶手内心充满幻想,无法正常与女□□往,甚至内心自卑。否则的话,他完全可以先虐待受害者,之后再将其杀害。”
对于罗煦涵所说的这一点曲嫮有不同的看法,当即指出:“可是凶手切掉了张娟的□□,这也是虐待的一部分。”
“但是,”罗煦涵当即反驳她说,“凶手切到受害者□□是在受害者死亡之后,并且凶手还曾经玩弄过受害者的性!器官,但是奇怪的是在受害者体内并没有发现□□,这就证明凶手在性方面不成熟,甚至功能低下,以至于他只能利用手的方式满足内心幻想。我推测扭曲捆绑以及虐待可能源自于某种色情读物。”
曲嫮快速翻看案件相关卷宗,指出:“法医曾指出在张娟的尸体上发现极少量精斑痕迹。”
“但是谁也不能保证那一定就是凶手留下的。”
“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曲嫮说到一半微微皱起眉头。
罗煦涵面孔平静古井无波:“我记得卷宗中有写到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一名青春期的男孩。”
“罗先生难道是在怀疑宋浩哲?”
“并不。”罗煦涵摇头,重申,“别忘了我昨天已经给出的犯罪嫌疑人可能的年龄范围,任何小于或者大于这个范围的我都不认为他们会是凶手,这一点我很有把握。”
还真是,吹牛皮都不带脸红的。
曲嫮压下心头的不满,冷冰冰说:“请继续。”
罗煦涵似乎根本不介意她的态度,继续说道:“在这起案件中手!淫,首先标志的就是这是个有性!功能障碍的男人。另外,尸体的摆放、耳环的摆放同时预示着这名凶手拥有强迫性人格,同时内心极度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