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元差点痛晕,平静下来后,在花无绮和商虞君的搀扶下,又坐回长椅;面色难看地看向曾孝序问道:
“曾老太守,你平日里是怎样断这种案子?”
“跟赵知府差不多。”
曾孝序明知这个答案会让欧元生气,但还是老实回答。
他这个人比较死板,不喜欢转弯。
他平时确实就这样断。
“你这个新太守又怎么断?”
欧元看向曾一圄,脸色依旧不悦地问。
“应该还要加重处罚吧?”
曾一圄小心谨慎地回答,“可以判罚田大宽赔偿5只羊。”
“你呢?”
欧元又看向李清照没好气地问。
看到欧元依旧不满意的样子,李清照心一横;把处罚再加倍道:
“赔偿10只羊?”
“应该还要对田大宽作出刑事处罚。”
李迒小声提醒道。
“可是没有法律依据啊!”
李清照回应,“自古以来,这种事情;都只是给予一些物质赔偿。”
“但是颠倒哥遵守的是公理,并不是旧法。”
李迒再次提醒。
“你说的也有道理。”
李清照再次看向欧元道,“还应该对田大观作出刑事处罚,让他坐几个月牢以儆效尤。”
“就几个月?”
欧元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道,“你们作为女人,都这样作贱自己女性同胞吗?”
“让姓田的牢底坐穿!”
花无绮在一旁气愤地喊道。
“对,让姓田的牢底坐穿!让姓田的牢底坐穿!”
商虞君和穆霓凰也是恶狠狠地道。
她们都知道欧元比较重视公平,也很尊重人性和女性。
但这不是她们那么恨田大宽的理由。
她们都生在古代,强抢民女这种事,她们见怪不怪。
但是田大宽惹出来的事,让欧元刚才一时生气过头拍凳子忘了手上的伤;导致伤口二次崩裂,让她们心疼无比。
因爱生恨。
她们都恨不得把田大宽挫骨扬灰。
“牢底坐穿?
颠倒哥身边的女人都这么狠的吗?
这也太过了吧……”
现场的文人,甚至是部分文盲武夫;都把质疑的目光看向三位俏佳人。
“我支持让田大宽牢底坐穿!”
刘麟声援道。
他这是事不关己,且向来喜欢落井下石;一个对他毫无意义的小财主,踩了便踩了。
“我支持,我也支持让田财主牢底坐穿。”
刘猊和刘复父子也一致道。
欧元给他们一个不置可否的眼神,又看向学方法问:
“你自己觉得呢?”
“田财主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趁人危机挟持他人从嫁。”
薛方发大着胆子声泪俱下道,“限制他人自由,夺他人清白;若是让薛某判,薛某想判他死罪。”
“我草……死罪?
依据是什么?
不能因为对方跟你有仇就判死罪吧?”
“是啊!断案要讲法律依据啊!不能因为恨对方,就乱判草菅人命啊……”
一些文官忍不住直接对薛方发提出质问。
“哈哈——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