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光在闪耀,像千里之外的星辰。当亮光一点一点的消失在黑暗之中,黑暗占据恰恰尔的整个身心之时,恰恰尔听到束宁的声音“我们走吧!”
束宁不喜欢浪费时间,歇了一小会儿,站起身来,见恰恰尔神色有异,又对恰恰说了一遍“我们走吧!”
恰恰尔听到束宁的声音,眼中的光亮又一点一点变大,大到冲破恰恰尔眼睛,又变成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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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恰恰尔不自觉的喊了一声。
“你怎么了?”束宁问道。
恰恰尔捂着自己左眼,回道“我没事”
“……”束宁蹲下身,静静的看着恰恰尔。
恰恰尔慢慢的睁开左眼,眼睛被刺的疼痛难忍,眼前一片灰暗,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过还好,右眼可以清晰的看见束宁担心的模样。
“我没事”恰恰尔佯装没事的样子,站了起来。
三个人一直向前走,忽高忽低,呼轻呼重,婉转悠扬的箫声,回荡在三人耳边。
三个人竟然不自觉的顺着箫声,来到一处僻静之地。
只见一个身穿红袍的男子,盘坐在坟前。
男子虽然听到三人的脚步声,却没有理会。
箫声空宛灵动,凄凉忧伤,不自觉的勾动心底的哀伤与遗憾。
当箫声停止时,男子对着坟墓说道“我该走了,以后可能不会再来看你了。”
男子将自己腰间的玉佩,埋在坟前,又说道“我让它陪着你可好?”
男子转过身来,打量束宁、恰恰尔和谢书白三人。最后回头又恋恋不舍的望了一眼坟墓。
坟墓前没有墓碑,就连坟墓也似小土包一样,怕是被雨水冲涮几回,就会变成平地!
红袍男人将手中的玉箫藏到宽袖之中,对束宁三人说道“请止步,不要在上前一步,别打扰到她。”红袍男人说完直接急急的离开。
当三人转身看向红袍男人的身影时,发现从树林之中走出一名女子,女子怀有身孕,走得却不慢,在后面紧跟着红袍男人。
三人也随后离开,一直向前走。
天色已晚,见前面有几户散乱的人家,敲响一户亮灯人家的门,说道“我们三人,路过此地,天色已晚,可以在此借宿一宿吗?”
“家里贫寒有病人,留不了,你们另寻他处吧!”不等开门,直接拒绝道。
三人只好敲响另一户人家的门“路过此地,想借宿一宿?”
“家里人多,没地方睡,你们另寻他处吧!”一个粗哑的声音说道。
当三个人转身时,正好碰上回家的红袍男人。
“去我家吧!”红袍男人对三个人说道。
“麻烦了”束宁回道。
红袍男人身后的女人,突然惊讶说道“悦哥,她长的好像姐姐。”
“像又不像!”悦哥目不转睛的看向束宁。
“是啊!仔细看又不像!”女子又对悦哥说道“我们赶紧回家吧,天黑透了,猩王要出来了。”
“出来也好,带我去看你姐姐。”悦哥期盼着与英妹团聚。
“那我怎这里么办?”女人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有些慌张的问道。
“离开这里,找个人嫁了。”悦哥说道。
“我不会离开这里,不会一个人离开这里,要离开这里也是要和你一起离开。”女人坚定的回道。
“我不会离开这里。”
“那我也不会离开这里”
“秀儿,我跟你姐说了,我不会再去看她。”
“悦哥,我们先进屋。”女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