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却道:“你知道为什么,你自己说出来。”
容厌看着她,没有说话。
晚晚掰着他的脸颊,固执地不让他有逃避的念头,凑近到额头相抵,盯着他的眼睛道:“你说出来,你说,我为什么要一直看着你。”
她黑眸乌润,嗓音微颤,她的气息本身就已经成了最大的蛊惑。
让人心生千万旖旎妄念。
容厌唇瓣分开,晚晚等着他回答。
她轻声催促,“容容。”
容厌喉头哽动了下,他笑出了声,心底的理智只指向了一个答案。
他看到了答案,这答案上又好似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纱。
为什么呢?
他好似呢喃,“因为,你也在意我。”
话说出口,他忽地将她拥抱地更紧。
“因为,你也非常在意我,非常喜欢我。”
他声音近乎颤抖。
好似一声深沉浑厚的磬音直击心底,打碎了那些封锁真心的自卑和敏感。
他的心里终于照进去了一束光。
他在说,她喜欢他。
晚晚破泣为笑。
将近三年。
人生有多少个三年,她愿意用那么久的时间,看着他痛苦,她也陪着,只为了他能挣脱出来,再大胆一次,去相信,她也爱他。
衣衫滑落,情至深处,唇瓣滚烫纠缠。
“你信不信我以后的话。”
“信。”
“信不信我说回来就一定会回来?”
“我信。”
肌肤相贴,爱意炽烈如火。
座屏上是十二扇各具韵味的青山流水,第一幅是大家所绘悬瀑图,挥毫肆意,流水细腻滑润,沿着料峭山巅而下,画笔精绝,似乎能看到水流的声响。
屏风后,晚晚鼻音微重,眼眸湿润,却扬着笑容问:“你今日行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