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打算在现实中拆卡了！

而是准备将卡片拉到梦之晶原、梦之旷野去拆卡。

四零八迟疑了两秒，略带羞涩的道：“欧巴就是卡片里，那位在镜山之巅唱歌的明日之星。”

怀璧其罪。

而且，他现在也没有购卡的理由，真要说自己想要“拆卡”研究，也很冒昧。

安格尔疑惑的看了过来。

也正因此，安格尔才会如此渴求，甚至愿意花钱来购买自己的卡。

四零八此时的内心是很激动的。

在四零八想来，安格尔如果要购卡的话，哪怕她愿意免费赠送，安格尔最多接受一次赠予；后续如果安格尔还要购卡，估计会花凝晶。

安格尔发现角色卡片的新用途，给四零八的能力产物注入了新鲜的潜力与活力。这份大恩，四零八是记在心中的。

“借”的话，四零八说出“免费”，也会更合理。

看着四零八回避且羞涩的眼神，安格尔明白了。这张「明日之星」卡片，不仅仅是有纪念意义，还是四零八给自己制作的明星周边。

而另一边，安格尔则没有将思绪放在卡片上，而是看向了圆镜上的商品。也即是，开启“能力产物”话题的——「哪怕一颗顽石，也能产生意识流」。

生物可以存在长久的逻辑运算，所以它们的记忆画面是连续的。

四零八也看出了安格尔的纠结，虽然她并不知道安格尔在纠结什么。

所以，面对安格尔的购卡请求，四零八毫不犹疑的……拒绝了。

也因此，安格尔此时也有些犹豫。

等于说，他可以像无限炼金那般无限拆卡，无限研究。

作为一位拥有研究精神的巫师，安格尔在看到角色卡片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有拆卡的想法。

另一边，安格尔并不知道四零八的想法，不过，他仔细的想了想，借卡好像的确更划算，而且能一直从四零八这边借到新卡。

而且，梦之晶原里的卡坏了，安格尔还能通过梦海螺继续的拉卡进去。

与其让安格尔浪费凝晶去购买终究会失效的角色卡片，不如“借”卡给安格尔。

毕竟，这是溪罗的能力产物，他如果说自己要研究，那等于是在研究溪罗的能力，这非常的无礼。

不过，四零八并不是不感念恩情，而是有另一套的想法。

对追星人来说，这就是她的珍藏。

在借卡的同时，还能和四零八进行角色卡片的交流，说不定未来四零八能制造更多新类型的角色卡片。

“就算是一颗普普通通的石头，都能提取到惊天动地的画面。”

安格尔：“溪罗吗？我记住了。你也无须一直叫我客人，我叫安格尔。”

安格尔：“啊？”

或许，我该低调点。

溪罗后续的解释，安格尔依旧没听懂，但结论懂了。

“客人之前提到，这张卡并不能无限制的带来灵感。也因此，购卡并没有什么意义，等到灵感滋生达到阈值，这张角色卡片就没有什么用了。”四零八：“所以我觉得，客人没必要购买这张卡。”

“就比如说，对我们面前的这个桌子使用石画。”溪罗指了指桌子：“有可能生成桌子还是树木时的画面，也有可能生成它从木材制成桌子时的画面。”

当想到未来的“美景”时，四零八自然不可能不激动。

毕竟有借就有还，对角色卡片也不会有什么消耗。

“任何一种实物都存在逻辑，哪怕是顽石，也有自己的底层逻辑。或许是灾难逻辑，又或者是演化逻辑，但无论如何，都可以归纳成自然逻辑。”

只是借卡的话，安格尔就不能去“拆卡”研究了。

不过任何的实物，只能呈现一次。

可以理解为，桌子的“记忆”。

四零八的表情微微有些羞涩：“我不太想将「傲立镜山巅峰的明日之星」这张卡外流，毕竟……它是我第一次制作的卡片，对我来说有很重要的纪念意义。”

“谓之石画。”

“我可以将这张卡无偿借给客人。”

是的，就是拒绝了。

安格尔大概能理解，这可能是对石画的机制进行讲解。但作为非意识流生命，看着那一大堆“逻辑”来“逻辑”去，他完全走不了心，共不了情。

四零八得到安格尔的答复后，脸上展开笑颜：“当然可以。”

因为角色卡片的事情，安格尔并没有去看「石画」的介绍，此时才是他第一次看「石画」的具体效果。

四零八……不，溪罗愣了一下，展颜笑道：“是我太生疏了，安格尔先生。”

四零八也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安格尔带来的。

安格尔理解四零八的心情，他点了点头：“那就按你说的，这张卡我不买，我就先借用一段时间。”

“等客人觉得这张卡没办法带来灵感时，再将这张卡还给我即可。”

所以，她可以借，但不愿意卖。

另一边，四零八听完安格尔的讲述后，眼睛变得越来越亮。

经此一会，安格尔和溪罗也算是有了初步的共识。

安格尔能理解四零八所说的“初次制卡有纪念意义”，但后面她说的“欧巴演奏会”又是啥？

而实物只存在一次性的模糊逻辑，还必须靠着外力去修补，才能展现出一次记忆画面。

石画，能提取出桌子的“记忆”，让它们以画面的形式呈现出来。

“既然有逻辑，那么就可以靠着意识流修补其中的缺陷，形成逻辑闭环。提取意识磁场里，对这件实物有最深远影响的画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石画的效果和真视之眼的进阶版「真相之眼」有点相似。

真相之眼，也可以看到实物的“记忆”，不过，真相之眼是堪破了“时光”，直接回溯时间的节点，去看某些实物的记忆。

也因为真相之眼涉及到了玄奥的“时间领域”，在巫师界也没几个巫师学会。

当然，也有可能是没有几个巫师达到学习的门槛。

毕竟，真相之眼可是……三级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