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武夫就是武夫!既然,没有证据,你就敢对本太子刀剑相向,吴天,你该当何罪?!”
“我没有证据,只有这手中剑和公道!”
吴卓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吴天此话让他心神发寒。
“你敢在皇宫内对本太子出手?你疯了?”
吴卓声音都颤抖了,吴天这尊杀神的实力他再清楚不过,从当初在鹅县第一次相遇,他觊觎吴天的道术,一直都在搜集吴天的情报,吴天在百国会武和海州战场上表现的出来的实力让他胆寒,只要吴天想,他将毫无还手之力,今日就是他的祭日。
吴天执剑缓步向前,每一步都像上丧钟在吴卓心中敲响。
“吴天!你敢杀我!杀我是诛九族的大罪!你母亲,你两个弟弟,全都要死!来人!护驾!快来人!”
吴卓用吴天亲人性命威胁的确让吴天一瞬间清醒了许多,但清醒归清醒,愤怒依然在。
见吴天逼近,吴卓转身就要跑入正和殿,刚一抬脚,头顶的金龙冠和长发一分为二落在地上,吴天出剑了。
“吴卓,这一剑,斩心,是替被暗族残害的百姓斩你这颗肮脏的心!”
“吴天,你!”
吴卓吓得站立不稳靠在殿门之上,指着吴天鼻子想骂却又不敢,他不敢赌,他爬激怒吴天,吴天一剑了结了他的性命。
“别急,还有第二剑!”
吴天将剑放在吴卓右肩上,吓得吴卓瘫坐在地,瞳孔都在颤抖,死死盯着吴天。
“吴天!我跟你讲,你不要乱来啊!”
“呵呵”
吴天一剑将吴卓脖子划破,血缓缓滴在脸上,这一剑吴天明显收了劲。
“吴卓,这第二剑,斩身,十年之内我会再出此剑,今日暂且饶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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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收剑入鞘,转身欲走,停顿三息后侧着身子说:
“吴卓,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利用古坚,更不该利用古坚勾结暗族残害百姓!好好活着,十年之内,我必取你狗命!”
吴天一步一步朝皇宫外走去。
吴卓扶着殿门挣扎起身,他知道吴天今日不会杀他。死亡威胁过去,身为太子的他,何曾受过这般屈辱与威胁,极度的屈辱之下衍生极度的愤怒,待吴天身影彻底不可见,他破口大骂:
“吴天!我*汝九族!你一个贱民出生,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懂国策吗?你懂兵法吗?我这么做是为了救国!你懂吗?你什么都不懂!不就是死了一些贱民么!国将焉覆,死一些贱民能换大吴十年安稳!此乃大功!千古奇功!你懂吗?你懂个屁!再说了!我大吴的天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大吴的天下是在皇室的脑袋上、在我的脑袋上扛着!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你这个贱东西!”
吴卓骂得声嘶力竭,可惜的是吴天早已出了皇宫,听不到他这一番谩骂,否则吴天定会当场刺出这第二剑。
吴天离开皇都,去到古坚家乡将他安葬,又回到海州拜访了万千一的父亲万百一,吴天将万千一的遗书交还给了万百一。
万百一见到遗书泪流满面只说了一句:
“我儿真乃当世豪杰!”
三日过去,又回到皇都,吴天在皇宫之中威胁吴卓的消息至今未传出半分,反倒是听说十八影卫全部消失,正和殿的奴仆全部换了一批。
对比,吴天晒然一笑,吴卓真是死性不改,为了封锁消息留住颜面又害了这么多人性命,这更加坚定了吴天日后诛杀他的决心。
钱家,
吴天来接母亲回家,让他没想到的是母亲已经被吴谛派人接到镇南王府去了,还给他留了一封信、一枚火形信物,这信物入手传来阵阵炎热之意,吴天收起信物看信:
“吴天小友,你在皇宫中的所作所为我已尽数得知,我派人接令堂回王府,绝你十年后顾之忧。不知吴天小友接下来十年有何打算?依我之见,如今的你在吴国学宫已再难寸进,应当早做打算去外面闯荡一番,这枚焚天令是上国离火国焚天宗长老焚寂的信物,焚寂是我曾经在外闯荡结识的好友,你可凭此信物入焚天宗修习。为了十年之后的救国之战,皇室已经派人出国进修,我也将吴法派了出去。希望你能早日出去历练,祝好。”
吴天将焚天令拿出,仔细观摩一番后又收起说:
“镇南王前辈真是助我良多,此恩必报!”
镇南王送的焚天令对于吴天来说可谓是雪中送炭,吴天早已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学宫中学无可学,可是自己不在学宫又能去去何处修行呢?自己总不可能一辈子栽进蛮山之中靠自己一个人闷头修行,这样的修行速度能力挽十年后的狂澜么?
再者,另一条路,像大户人家的子嗣一样出去历练,怎么出?去哪里?哪里好?这些都是问题吴天毫无头绪,镇南王此举不仅断了吴天后顾之忧,为吴天指明地点和方向,给吴天提供了门票,还解决了吴天眼界的局限性问题,让吴天悬而未定的心暂时定了下来。
“接下来,最后回学宫一趟,然后立即出去历练,时间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