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此等话先别说得太早。”妖皇虽面上开心,但还是摆手假意斥责道:“恭喜这种事还是放到之后,等父皇成功吞噬了那些人的修为,再说恭喜也不迟。”
邬鹤嘴甜夸赞道:“对于儿臣来说,此场战役必定是父皇赢,所以早对父皇说、还是晚对父皇说,都大差不差。”
“依儿臣来看,他们必败无疑 所有的结局早已经谱写好了。”
妖皇挥袖坐在椅子上,忍不住再次雀跃:“话虽如此,但孤可不会同他们那般,自大到提前庆祝。”
他再次看向侍卫,询问道:“你告诉孤,你还瞧见了什么。”
侍卫在旁不知所措了半天,听见妖皇说话,忙开口答道:“我还瞧见谢良青将醉酒了的苍舒带到了其它的院子。”
“带到了其它院子?”
妖皇将这几个字盘在舌尖上绕了绕:“那院子可有什么特殊的吗?”
侍卫回想道:“回王上的话,里面好像是有特殊,但好像又没有很特殊的地方,只是我从外往内看,不仅听不见他们任何声音,还靠近不了他们。”
“靠近不了他们?”妖皇更感兴趣了,他撑着太阳穴仔细思索了好几秒,才乐着开口道:“靠近不了大概是卞道一施了结界。”
“真想不到,都还未等我亲自动手,他们私下便开始‘内讧’了?真是不知道他们这谦让的美德是在哪学的,难道他们不知道,少了苍舒,他们便少了份战斗力吗?”
“——这究竟是有多瞧不起孤的实力啊?!”
苍舒是符师,他有所耳闻。
而他这阵法唯一相克的东西便是符咒,本还在担心被苍舒识破,如今看来,他们自己人倒也是蠢。那也怪不得他了,先让这群老的、小的献祭出修为。
待他成功飞升,再将苍舒捏死,将她扼杀。
妖皇垂眸吩咐道:“大寿宴席照办,你们前去院外盯住苍舒的身影,如有不对,那就立即传信于孤。”
“是。”
侍卫拱手,匆忙退下。
妖皇看向邬鹤:“此次战役你不便参与,但父皇也有重要的事情交予你。”
邬鹤问:“敢问父皇是何事?”
“你去帮父皇我看好邬童。”
妖皇道:“战斗一旦开始,孤怕是难顾及到邬焱那儿的情况。但那时必定会有人趁乱去救出邬焱,无论是姜浔那波人、还是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的苍舒。”
“父皇是在怀疑——”
“没错。”
妖皇点头:“苍舒聪慧,父皇摸不清楚她的心思,她能在今日用假傀儡徘徊于安衣巷门口,引诱孤前去查看,那就说明此次,她也必定有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