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大战在即,她还真喝酒给自己喝醉了吧?这理由听着就不能让人信服!
“孤害怕是她的调虎离山。”
邬鹤向妖皇保证道:“父皇放心,孩儿此番定当看好邬焱,绝不让您有其它担忧。”
妖皇摆摆手:“既然如此,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不然明日,父皇怕你精神不济。”
刚说完。
邬鹤便撇过头开始大力咳嗽。
妖皇又忍不住摇头道:“父皇定会让你把病治好。”
邬鹤虚弱笑笑:“父皇有此心,孩儿便已经感激不尽了。”
二人又聊了几句,最后所有的话语全都没泯灭于关门的“咯吱——”声音内。
殿内恢复寂静。
天空逐渐变得明亮。
最后的黑夜终被黎明一点一点给吞噬。鸟儿开始叫唤,树叶随着风舞动,街边的小摊贩又热闹地吆喝。
就像是新生来到了般。
谢良青从院子内出来后,便回到卞道一那儿去报道,等他报道完,裴含玉也正好从门外走进。
他不便出席这次任务,故此落了个‘看着苍舒’活儿干。
所有人都在同他嘱咐:“你要在屋里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她如果被子被她自己踢没了,你要记得给她盖上。”
公门菱嘱咐的最多:“她这次会睡很久,所以醒来时你要给她准备好吃食。”
裴含玉:“这些不用你说,我都会注意。”
宿行白上前嘱咐:“宿某希望裴公子是个君子。”
裴含玉扶额:“她都晕倒了我能干嘛?”
越见安走出的脚顿住,立马转头出声问:“你的意思是,如果她醒着,你就会干嘛了?”
裴含玉冷冷道:“越道友误会了。”他不是那种人。
“最好如此。”越见安冷哼,“希望我这次回来,能有机会同你切磋。”
“……”裴含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