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附和道:“是啊,他们苏国人就那样。跟作风问题不沾边。就像我们见面握手一样,是一种礼仪。况且那只是弗拉基米尔单方面的想法。”
范金有:“那曹东阳呢?人家老婆都找上门了。”
王主任:“这件事我们也调查了,是曹东阳心思龌龊,徐慧真只是被殃及的池鱼。”
范金有咬咬牙:“王主任你就是向着徐慧真,包庇她。”
王主任:“那你说,曹东阳和徐慧真的事,你有证据呢,还是只有道听途说?曹东阳的岳母因为散播谣言,被送去劳改了。你是不是也想去茶淀农场劳改?”
一句话把范金有镇住了。宋所长在心里给王主任点了个赞。处理这种事还是人家有经验。
最后,王主任说:“范金有,看在你伤了腿的份上,这次就不对你进行实质性处罚了。但是,你要写份检讨书,我们居委会记录在案,以后再犯类似的错误,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另外,你要真诚给徐慧真赔礼道歉,取得徐慧真的谅解。
徐慧真撇了撇嘴:“这种人心思龌龊,他的道歉我也不稀罕。要我说啊,范金有,以后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少做,会遭报应的。”
她把这件事提出来,就是为了敲打一下范金有,别以为她徐慧真是个软柿子,可以随便捏。
目的达到了,也不想继续追究这件事了。事情闹大了对她的名声也不利,不管什么年代,名声对女人来说很重要。如果为了打老鼠而伤了玉瓶,就不划算了。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范金有连着两次挑战自己的底线。徐慧真内心里下定决心,再有下一次,要把范金有这个危险因素彻底解决了。
她的灵魂来自后世,对生命有天生的敬畏,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取人性命。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他把牢底坐穿,不过这得从长计议。
回到小酒馆以后,徐慧真把不善目光投向蔡全无,盯着他看,蔡全无觉察到徐慧真的目光,抬起头来,咧嘴一笑。
趁何玉梅不注意,徐慧真低声问:“范金有的事,是你告诉钱进来的?”徐慧真心里有数,知道这件事的除了蔡全无,没别人。
蔡全无本来在低着头算账,他洋洋得意地说:“出来混,是要还的。都不用我动手,我就把事跟钱进来一说,那小子就嗷嗷叫着说,这种事他在行。还有啊,以后这样的事别脏了你的手,跟我说就行了。”
通过那天曲静的事情,蔡全无看出来了,徐慧真有点身手。不是他印象里的弱女子。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上去就把人家的下巴整脱臼了,肯定是练过的。
徐慧真一听,就明白蔡全无知道她那天晚上的行动了,就问:“我就纳闷了,你说他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蔡全无:“你以为把脸遮住就保险了?钱进来是什么人?他眼神毒着呢。从你的身高,体形,走路的姿势,熟悉你的人就能看个大概,再说这事本来就因为你而起的,好巧不巧地你出现在那里,这不就联系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