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言语不敬之后,顾总管就给他上了手段,弄哑了扔到了行宫这里来当差。”

“这……这……”

“花喇和雅头一向交好,花喇哑了又被罚出宫,到了行宫之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富善说,“我其实也没把握就是他们做的,只不过有一点,耳房里放了砒毒和催情香,当时额楚就在耳房。

瑚图里和额楚,这二人也算是直接或间接导致花喇被贬到此处的人,没准真就是花喇起了报复的心思。

所以我在看见雅头的名字时,就起了试探的心,他或许自己能扛得住,但若是知道花喇受了酷刑,怕是就要跳出来了。”

“所以方才大人不说名字,只说膳房小太监不吭声。旁人不知道内情,可雅头知道花喇是哑了说不了话,这一吓一唬,就没忍住。”

“这二人啊……”

富善没将话挑明,只道,“劳你转告顾问行,宫里各处的太监都得查一查了,那些不该有的东西得清理掉,不该生出来的心思得掐灭了。”

李进朝到底是跟着皇上多年,很快就理解了富善的意思,回道:“奴才一定将话带到,大人放心。”

“行了,剩下的你们审吧。明儿起来去主子跟前儿说清楚,这事也就了了。我先回去当值了。”

“大人慢走。”

李进朝目送着富善离开的背影,站直了身子,心中却并不轻松。

这事到他们这儿是了了,可在太子那儿呢?更深层的呢?

罢了,这也不是他一个小太监该操心的事,李进朝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刑房。

瑚图里仍在昏迷,额楚和德住的情况也并不乐观。

太子身边最器重最信任的五个人,一下子倒下三个,现在就只剩下多西珲和达春了。

胤礽不吃不喝不睡,就在床边呆坐着,小明子得了郑奉的指示来找多西珲和达春,二人前去劝慰,却也劝不动。

退出寝间,多西珲道:“小明子你跟郑奉说,留心伺候着就是了。咱们谁都劝不动。

以前遇了事,第一个是瑚图里,瑚图里劝不动还有德住,现在他们俩都……而且这事又是跟他们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