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

“孩子,我冒昧地问一下啊,这个写信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爷爷!”我脱口而出,“额,我认的爷爷,我的亲爷爷很久之前就不在了。”

“哦,这样。”邓布利多了然地点点头,“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当然,也很强大。”

不是这样的校长,你比他强一百倍,他只是个没有节操没有实体的老头啊!而且,他还把霍格沃兹的财产都顺走了啊!

“好吧,孩子,我已经完成我的任务了,你可以离开了。”邓布利多站了起来,又抓了一把糖塞进我的帽子里,拜托,我真的会爱死他。

他边送我出门边说:“我想小马尔福也该等急了。”

“啊?什么?”

邓布利多不愧是邓布利多,我果然在门口看见了抱着我的外套走来走去的金发少年。

啊,谁来把我的嘴角压下去?再把我这个一见他就傻笑的习惯改了?

“你还没走呀?”呃——傻问题!

“我还没有听到我想听的话,当然不会走。”他把外套递给我,“况且,我怕我走了之后,某人又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趴在哪个桌子上,蹭别人的手。”

“嘿!我当时真的不清醒!而且很热诶!”现在我想揍他了。

“好吧,我只是不想让别人拐走你。”他为我整理外套的衣角边边,“你知道我看到你在三把扫帚酒吧的样子时有多担心吗?”

好吧,那种傻笑又重新出现在我的脸上了。

直到他把我的帽子翻了起来戴到我头上,一大把糖果稀里哗啦地掉下来,像下雨一样。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也愣愣地看着我,然后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如果捡糖的过程中我们没有拿糖互扔的话,我们会早一点抵达楼下。但因为是我先开始的,所以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古朴的城堡配上四处可见的南瓜灯和其他各种装饰,氛围感十足。

路灯全都被熄灭了,南瓜灯的亮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能勉强保持最低能见度。

但我不用魔杖,至于为什么呢,我当然有我的小算盘啦。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被你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