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花简一口水喷了出来。

秦辞猛地跳起来:“花简,我要弄死你!你他妈故意的是不是?”

“咳咳咳!别急别急,真不是故意的。”

花简忙抽纸帮他擦。

秦辞黑着脸夺过他手里的纸,一脸嫌恶。

花简要不是谢知潭的弟弟,秦辞今天绝对要揍他一顿。

想到谢知潭,秦辞莫名觉得不得劲。

他沉默地擦干身上的水,说:“我家老头子今年还要升,我只能帮你把这个人找出来,再吓唬吓唬他,其他更多的,现在肯定不行,当然,这些事,我也只能找其他人帮你,我不能出面。”

花简有些意外他的好说话,“能帮我找到他,我已经很感激了。”

秦辞收起玩笑定定看他:“不过你不会真背叛薄霖了吧?他看着不温不火,骨子里却是个狠的,你要是敢玩他,他一定能把你弄死。”

花简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他脸色晦暗道:“别瞎说,我怎么可能背叛薄霖?”

秦辞:“知道薄霖怎么对付傅家的吗?”

花简一顿问:“你说的是傅如安?”

秦辞:“傅家算是薄家和陆家养的玩意,这些年,两家老爷子对傅家纵容的很,薄霖和陆家老大早就对傅家不满。”

“这种时候,傅家竟然还抱有幻想,想要换个主子,简直蠢的可怜。”

“薄霖釜底抽薪,傅家的资金链已经断了,这么缜密的计划,事发前一点苗头都没有。”

“养肥了被杀注定是傅家这种叛徒的下场。”

他的话意有所指。

这时服务生进来送酒,秦辞顺势停下。

艳红色的酒在杯中十分诱人,秦辞端起来闻了闻味道说:“这酒不错啊,我好像喝过。”

服务生立刻道:“秦少真是厉害,这是薄总留在店里的酒,沈墨沈少知道两位到了,特意让我送来给两位尝尝。”

解释完服务员退出房间。

花简听到薄霖的名字神色一顿。

秦辞转了转眼珠问:“薄霖没在帝都?”

花简低低应了一声:“他送薄家老爷子去庙里吃斋。”

秦辞见他那副样子愈发肯定花简绝对是出轨了。

他有些一言难尽地开口:“外面的男人是谁?”

“什么男人?”花简蹙眉,很快他意识到秦辞的意思,他无语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啧,算了,跟我没关系,我帮你一次,”秦辞抿了口酒淡淡道,“但是你要是再敢说我跟谢知潭的那些狗屁废话,我绝对不饶你。”

花简随意附和:“行,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