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老子什么时候创造了这种对自己长相毫无自知之明的生物?作者啊,你待我何其不公!

“咳咳……”林修文一声咳嗽打断了这拿东非大裂谷当代沟的两人的意识交流。

周太傅看看林修文,又看看白卿宸,觉得自己貌似嗅到了jq的味道。

看那林修文之前的态度,破天荒地抢了题目不说,还是那么个不合时宜的,该不会他们之前就串好了词吧,这诗是不是白卿宸所创就有待商榷了。

周太傅脑中的推演越来越不堪,只觉得怒气上涌,这对狗男男把这诗会当什么了,调情之所么?口气连带着也轻慢起来:“白公子倒是好才情啊。”

白卿宸却是不知他所想,恭敬答道:“先生谬赞,小生惭愧。”

周太傅看他那不卑不亢的样子,更觉有气,是觉得有林修文给他撑着而有恃无恐?

只能说,当人长得过于妖孽时,哪怕是白卿宸这种正“直”好青年的,也逃不过被yy成诱受的杯具。

心情不爽的周太傅决定拿捏他一下,于是开口道:“老夫欲再出一题,公子可有兴趣?”

白卿宸心里还偷乐呢,觉得自己算是被赏识了,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雀跃的心情开口:“还请先生赐教。”

周太傅拈须一笑:“老夫想请白公子填一词——后庭花破子。”

众皆哗然,这词牌本没什么,但配上白卿宸这个人,就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了。

周太傅有些得意地看向林修文,却见林修文满脸促狭的笑意,甚至带了些恶意的嘲讽,倒不像是和白卿宸一伙的,再看向白卿宸,此子埋着头,只有一双拳头握得有些紧,似在恼怒。他捏住胡须的手顿时有点僵。

紫夙看向白卿宸的眼里,也满含促狭之意,她用只有沈观砚能听见的声音说道:“白卿宸这下可算是被羞辱个彻底了,你猜他会如何应对。”

沈观砚依然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开口道:“白卿宸兴许还意识不到这是羞辱,他怎么可能有反应。”

紫夙有些惊讶:“观砚何出此言?从打听到的情报来看,觊觎他的人从小就不少,那般含义的词,他为何不会有羞辱之感?”

沈观砚看着白卿宸,眼底有笑意一闪而过:“卿本佳人,奈何迟钝。”

白卿宸那粗壮的神经自然搞不明白这词牌有何深意,他当然也恼,但恼的原因仅仅是这词牌实在是很生僻。

虽然不少诗词里都提到过“后庭花”这一亡国之音的典故,但和这词完全不是一回事,根本就不能用。

白卿宸急得冷汗都快下来了,好在他当初可是优秀学员,总算在记忆的犄角旮旯里刨出了一首。

他抬了头,端的是纯洁无比,一本正经。

“玉树后庭前,瑶华妆镜边。去年花不老,今年月又圆,莫教偏。和花和月,天教长少年。”

白卿宸吟完后,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周太傅,满含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