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其破甲效果很好,很受重骑兵们的喜爱。
辽军的统帅名叫耶律济川,是辽国王爷耶律歌的堂弟。
此人善于用兵,计谋多端,深得辽帝的重视。
此次被委任为攻占大宋的征南大元帅,限期三年占领宋国全境。
耶律济川手下有两员大将,萧四海和李三金。
萧姓是辽国皇后一支的姓氏,李姓则是唐朝的时候被唐王所赐,都是辽国的大姓。
萧、李二人名字听着像汉人,其实是纯正的契丹人。
萧四海统领铁鹞军的重甲兵铁浮屠,李三金则管着轻骑兵和步兵。
面对着冲击而来的宋军八万人马,萧四海轻蔑的冷哼一声,传令铁浮屠:杀宋军一个片甲不留!
铁浮屠两万多人开始冲锋,携带着一往无前的威势和雄风,很快就和宋军撞在了一起。
宋军的长枪营本以为依仗着长枪的优势能杀敌于阵前,谁知道一接触才明白不是那么回事儿!
辽军的铁浮屠就像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长枪根本刺不透扎不进去!
要么枪杆被巨大的冲击力折断,要么被铁骨朵砸断,随即辽军人马就到了眼前。
雄壮的铁甲战马直冲过来根本阻挡不住,沉重的铁骨朵犹如砸核桃般把宋兵的头颅砸碎。
到处是飞溅的鲜血和脑浆,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
几乎是瞬间,宋军的前锋营就溃不成军,被辽军冲击的支离破碎。
冲在前面的辽军百夫长莽嘎势不可挡,目标直指宋军大营。
辽军的铁骑洪流一路所向披靡,凡是挡在前面的宋军瞬间被淹没,然后被马蹄践踏成泥。
站在吊斗上的哨兵被这一幕惊呆了,怎么看上去自己的军队就像是纸糊的一样!
而辽军就像一只铁拳,轻轻松松就捣出来一个窟窿。
等他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辽军的前锋都快冲到中军大营了!
“快跑!”
他大声喊着,同时用手里的旗子打着旗语通知下面的传令兵。
传令兵来不及跑进大帐里去通报,用最大的声音喊道:“将军!快跑!”
喊完就听到身后传来马嘶人叫,回身一看,辽军已经突破了大营前面的拒马和战壕,正朝着中军帐冲来,距此不到一百米。
亲兵营急扑上去拼命抵挡,仅仅几个呼吸间就死伤一半,其余的四散奔逃。
冯镇关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队伍会败的这么快,连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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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头盔都没来得及戴,就从营帐里跑了出来,一看辽兵已是近在眼前,骑上护卫牵过来的战马就亡命奔逃。
士兵们见主帅都逃跑了,哪里还有半点斗志,跟在后面就跑,把武器兵刃都扔了。
于是宋军开始全面溃败,被后面追上来的辽军好一通杀。
直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杀得手都酸了这才罢手。
站在真定府城头上的潘知府眼看着八万宋军被三万辽军在极短的时间内攻破阵型,然后就是势如破竹强突而入。
紧接着冯指挥使仓皇逃窜,使得三军无主,只能跟着溃逃,导致尽皆成了待宰的羔羊。
潘知府急令放下吊桥让大军赶紧撤回城内,众多的士兵因为拥挤很多人都掉到了护城河里。
辽兵追杀到距城三里就不再继续向前,而是打扫战场,扎下营盘。
此役损失宋军二万有余,还剩不到六万退回到城中。
十万大军还剩不到八万,可谓是损失惨重。
潘知府再也不敢轻视辽军,只求能保住真定府就是万事大吉。
冯镇关因为逃跑也是颜面扫地,只要看到有人在背后议论就以为是在说他。
三军将士更是对辽军畏之如虎,对于真定府能否守住也是毫无信心。
整个真定府愁云惨淡,看不到一丝光明。
第二天辽军开始攻城,宋军士气低落,在韩冲的督战下拼死堪堪守住。
到了夜里人心浮动,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谣言说潘知府已经偷偷跑了。
这样一来城里更是大乱,百姓们纷纷涌向了南门。
好在辽军因为兵力原因并没有把真定府团团围住,只是在北面攻城,南门随时可以用来逃生。
守门的小队长担心会引起哗变,赶紧报告了韩冲。
韩冲也不敢做主,就来冯镇关府上请示。
冯府大门紧闭,等了半天才得了一句回话:打开南门放行!
其实这句话不是冯镇关说的,而是留在府中的管家老刘说的。
冯镇关在天刚擦黑的时候就离开了真定府,此时正在夜幕的掩护下往大名府方向逃走。
在他前面二里地处,是知府潘长庚,为了活命他不得不做出这种弃城而逃的可耻之事。
像这种临阵脱逃者,朝廷是要追究责任的,轻则罢免官职,重则判处死罪。
不过潘知府和冯镇关都是混迹官场多年之人,出了这种事该怎么应对,他们心中有数。
看到城内的老百姓开始往外逃,一些士兵也丢了兵刃化装成百姓跟着出逃。
一时间从城南门出去的人形成了一道人流,直到第二天早上还没有断绝。
第二天当辽军开始攻城的时候才发现,守军的防守力量极其薄弱,不到半天就冲上了城头。
韩冲见大势已去也只好逃走,辽军几乎兵不血刃占领了一座空城。
虽然没有多大收获,但宋国的大门已经被打开,再往前就是一马平川。
叶寻花一路急赶,沿途遇到盘查就掏出飞虎令来,立刻顺利放行。
由于骡马拉着超级大炮走不快,他只好带着一百多个特战队员先行。
队员们都是一人双马,星夜兼程,终于在两天后到了距离真定府五十里外的赵县县城。
赵县是一个小县城,常住人口三千来户,此时却满大街都是逃难的人群。
叶寻花一问才知道,真定府已经在昨天失守了,知府大人和守备军指挥使下落不明。
他发现在逃难的人群中有许多士兵,一个个灰头土脸,垂头丧气。
他掏出飞虎令把这些逃兵收拢到一起,现在自己势单力薄,急需大量的战斗人员。
正在忙乱之际,一个在县城外面警戒的特战队员来报,发现一队辽兵正向赵县县城扑来,人数大约一个营,五百来人。
叶寻花当机立断,把这伙子辽军放进城,在城里把他们吃掉。
于是特战队员们开始埋伏在街道两边的屋顶和门窗后面,让收拢的溃兵帮着疏散民众。
听说辽军马上进城,街上的人跑得一个不剩,都听说了辽兵的残忍暴行,谁也不想落在他们的手里。
这支五百人的辽军骑兵营,是负责开路的先锋营,自从出了真定府就一路畅通无阻,沿途烧杀抢掠,肆意横行。
见前面是一座县城,城门大开,连驻防的士兵都没有一个,定是望风而逃了。
率领这支前锋营的是百夫长哈勒卫古,他用手中的铁骨朵一指县城大门,道:“冲进去!干什么都行!”
所有的辽兵都兴奋异常,嗷嗷叫着冲了进来。
叶寻花当街而立,骑在大白马上,显得那么骄傲孤寂。
辽兵显然没想到会有人拦路,而且还是一个人。
不过他们对叶寻花根本不屑一顾,冲上前去就准备把叶寻花斩落马下。
叶寻花挎在肩膀上的微冲响了,一个长点射就在百夫长哈勒卫古的额头上开了一个洞。
哈勒卫古连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
枪声就是命令。
一百多个特战队员居高临下同时开火,步枪、手枪、微冲射出滚烫的子弹,就像死神在点名。
这是现代热武器对古代冷兵器的一次无情碾压。
第一轮打击过后,辽兵就像被冰雹袭击了的庄稼,已经没有多少挺立的了。
他们彻底被打懵了!
幸存的辽兵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突然就在身上开了个血洞,然后鲜血直冒,一个一个的倒下。
那坚不可摧的盔甲,就像纸糊的一样,起不到一点防护作用。
“停!”
看到还有为数不多的辽兵,叶寻花高举手臂喊了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