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禾鸢挑眉,虽说有些不大地道,但是她确实很想笑,“去叫小菊想个法子把这事儿透给沈氏和魏氏。”
王妈妈脸上散发着快意,这群黑了心肠的遭了报应啊。
孟禾鸢的讶然持续了不少时候,原以为是朝堂中看不过的眼死对头搞的黑手,没成想竟是栽到了自己人手里头,她虽不是那落井下石之人,但也该叫他们尝尝这种滋味儿了。
晚间的时候,颜韶笙满腹疑惑的去了侧门,颜韶桉隐没在夜色里,静静的等着他,颜韶笙小跑过去:“二哥。”
颜韶桉静静的侧过头,淡声:“嗯,走罢。”
颜韶笙跟上去:“去哪儿啊我们。”
颜韶桉没有回头:“去了你就知道了。”
二人坐上了马车,颜韶笙偷偷的瞥着颜韶桉黑沉的面色,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他了,莫不是想找个地方找着切磋的由头想打他一顿?
颜韶笙暗暗咽了一下喉咙,不多时,马车到了,二人下了车,颜韶笙环视周遭,被领着进了后门,随即上了楼,他才发觉原是一桩酒楼,霎时松懈下来,害,叫他来吃酒不早说,害的他胆战心惊了一路。
二人进了厢房,屋里早就备了一桌子酒菜了,颜韶笙哥俩好的拍上了他的肩膀:“二哥,来吃酒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定是怕二伯母训斥是不,我懂。”他拍了拍胸脯道。
颜韶桉扯了扯嘴角:“坐。”
“好嘞。”颜韶笙坐了下来,倒了一杯酒,便没心没肺的喝了起来,到底是十六的少年郎,缺心眼不是一点儿,颜韶桉不动声色的同他推杯换盏起来,在颜韶笙上头打开酒嗝儿后,他拍了拍手,房门打开,进来一位身着轻纱,半露春色的女子。
一股浓烈的芳香霎时漫了开来,颜韶笙被呛得咳嗽了一声,带着酒意看向了来人。
入目便白如霜雪般的修长白腿,遮掩在绯红的轻纱间,春色颤颤,一脸媚意的朝着颜韶笙来。
他霎时酒意散了三分,目瞪口呆的看了眼他二哥。
“我知你长大了,三叔母管的严,特意带你来见见世面,这是翠红楼的头牌,叫玉娘,今夜陪你了。”,颜韶桉神色淡淡的说,仿佛在决定一件很随意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