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大人眉开眼笑:“唉唉,劳烦颜大人了。”
几人回了客栈,言氏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见着了穆凤兰,直呼菩萨保佑,天爷保佑,上上下下的摸了穆凤兰一圈儿再放心:“下次莫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儿了,我真是被你吓得折寿了。”
穆凤兰满脸歉疚:“母亲是儿媳唐突了,以为自己能成来着,结果险些动了胎气。”她讪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言氏和孟景洲顿时围着她逼问起来,女使鸡飞狗跳的要去叫郎中。
“没事了没事了,那些贼人给我灌了安胎药,没什么事儿了。”
几人还是不放心,赶紧陪着她去房里躺着去,晚些时候,梁夫人带着幼子前来看望。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们啊早该住在朱府,我叫人安排妥当便也不会有今日的事了。”梁夫人微叹。
忽的屋外传来叫嚷声,似是梁夫人的幼子敬哥儿,言氏和梁夫人出了门去看,却见敬哥儿推搡着那小孩,恶狠狠的说:“叫花子,臭死了。”说着又要去推他。
孟禾鸢眼疾手快的攥了他的手,敬哥儿吓了一跳,满面恶劣收了起来。
“怎可如此口出秽言。”,她有些不满,存了想劝诫的心思,敬哥儿却甩开了她的手,跑到了梁夫人身后,警惕而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孟禾鸢转身抚了抚小孩的脑袋。
梁夫人有些挂不住面:“孩子还小,孩子还小,别乱说话。”,她低声呵斥了一句,梁夫人爱子如命,也纵子如性,她本身性子偏软和,舍不得对孩子打骂,孟景洲若不是看在他是梁夫人的儿子,早就出言训诫了。
敬哥儿不满:“我没乱说话,父亲还说叫母亲把阿鸢姐姐嫁给杜平哥哥做娘子呢,娘你都没说。”
此言一出,言氏震惊的看着梁夫人,穆凤兰把孟景洲拉进了屋。
孟禾鸢脾气再好也冷下了脸,垂眸睨了一眼挣扎的敬哥儿,梁夫人面色涨红,低头重重打了敬哥儿两下,敬哥儿哇哇大哭边说讨厌娘边跑走了。
梁夫人不敢看言氏:“蕊心,对不住了,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家那口子就是异想天开,阿鸢如花儿似的,我多少也算半个干娘,绝对没有顺了他的心。”
言氏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梁夫人羞愧难当,只是匆匆说了几句便赶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