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砚:“那你要不要试试,今天我还能不能一整晚不睡觉。”

“你要是没我老公厉害,我不就吃亏了。”

“试试就知道了。”

“不对……”江叙歪着脑袋看他:“你就是我老公。”

关键时刻,江叙想起来了。

但作用不大,

他比刚才更热情,扑过去抱住许之砚的腰:“老公,你怎么才来啊!我想死你了!”

初棠:?!!!

这该死的恋爱脑

许之砚揽着江叙的腰,低头吻了他的额头,抬眸看向初棠所在的方向:“初小公子,辛苦了!”

初棠看出他的显摆:“不辛苦,命苦!你家恋爱脑赶紧带回去吧!”

受够了!

再也不约江叙出来了。

初棠吞狗粮到消化不良,转身走了。

再不走,他肯定会被狗粮噎死。

江叙缠着许之砚,八爪鱼一样往他身上缠。

喝了酒的缘故,红玫瑰信息素的味道比平时更加浓郁。

许之砚被花香撩拨的血脉贲张,如果不是地方不合适,他绝对狠狠地、狠狠地……收拾怀里这个小妖精。

“老公,你好帅!我好喜欢你!”

江叙平时很少叫“老公”这个称谓,

也只有许之砚逼的紧,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才会喊一声。

不情不愿还带着哭腔,远没有现在听起来那么舒服。

许之砚趁机为自己谋取福利:“再叫一声。”

“老公~”

绵软悠长的声音,羽毛一样划过心尖。

又酥又痒

许之砚深吸一口气,嗓音都哑了:“别叫了!”

涨得难受

受到酒精的影响,江叙比平时更加奔放,抱着许之砚的胳膊左一声“老公你好棒”、右一句“老公你好帅”。

软绵绵的身体抵着车门,扭来扭曲的,像一只妖娆的小狐狸。

许之砚真想把他按在车门上,让他哭个够。

但最终理智还是占据上风。

拉开车门把还在拧麻花的Omega塞进车里。

江叙倒是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双手搭着膝盖。

“老公,回家吧!”

江叙眨眨眼睛,眸子里水雾弥漫,“车里不好,座椅不舒服。”

许之砚觉得他应该是坐的不舒服,俯身过来帮他调整座椅。

江叙突然幽幽一叹:“没有床上舒服,在车里腿没地方搁。”

许之砚:“什么?”

江叙很认真的看着他说:“车zuo着不舒服。”

“……”

许之砚落在桌椅按键上的手猛地一抖,下颌线变得紧绷。

你最好说的是坐。

但很显然,江叙说的是另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