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砚扯过安全带给他绑上,咔地一声,卡扣进入卡槽里。

听到声音,

江叙侧目看过来,睫毛扑棱棱的,眼神里蒙着水雾,看起来有那么点无辜。

如果不是他的手越来越过分,许之砚真的就共情了他的懵懂无知。

许之砚拨开他不老实的小爪子,“坐好!”

江叙睫毛抖了抖,默默地低下头。

陷在座椅内的身子,愈发拘谨,脊背都缩起来。

一言不发

愈发可怜

许之砚探手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怎么不说话?”

江叙:“我在想……”

许之砚等他说后续内容。

江叙声音清润润的:“……七天是你的天花板,还是勉强的及格线?”

七天,

那是易感期时他们相处的时间。

从那以后再没有过,江叙很好奇。

喝醉以后,好奇心爆棚。

轿车突然一个转弯,

江叙身体被带的左摇右晃,他抱住安全带,手忙脚乱:“地震了吗?”

许之砚没有回答他,轿车却在提速。

停在酒店门前,

江叙被拽着胳膊拖进酒店,推进电梯里。

许之砚的动作很克制,深沉的眸子盯着电梯显示屏,看着数字一点一点往上跳。

太慢了!

他现在恨不得离开推开房间的门,把身边这个小妖精扔在床上。

一分钟后,

江叙被扔进了房间。

他喝醉酒,但也觉得面前的男人好凶。

“老公,你变了!变得好凶残。”

江叙委屈巴巴,

但这一次许之砚不会再同情他,俯身堵住他的嘴。

……

江叙又哭又求,没用。

许之砚不会再上当受骗。

喝醉酒的江叙很会用无辜的表情说着过线的话,顶着一张纯欲的脸做擦边的事。

有过前车之鉴,许之砚学聪明了。

江叙哭着睡着的,再醒过来,窗外天色很暗。

又下雨了吗?

簌簌的雨声敲打着落地窗,雨势更大了。

廊灯的光照在地上,凌乱的衣服铺了满地。

江叙脑子里嗡的一声,

昨晚……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