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人很脆弱的,脆弱到几秒钟就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黎以清做出手枪的动作顶住自己的脖子,“嘣……血能喷出一副另类艺术涂鸦。”
“欸,不许胡说。再这样我跟你爸爸说,让他狠狠的批评教育你。”
黎以清端起冬瓜茶上楼,心情再不好也没用,现在就等着看南墙什么时候被撞破。
老天开眼。十天后墙塌了。
黎以清今天没课她要去找沈善。到了沈善家门口。黎以清给沈善打电话,没有人接。她又打了第二个,也没有人接。第三个接了。
“我在你家门口。我要开院子门进去喽。”
“我不在家。”
“你在哪里?”
“我在开会晚点说行吗。”
黎以清看了眼电话,她们约的是今天见面。突然就开会?她刚才进来的时候还看到老四他们的车停在前面的路口,这就说明阿善没有出去。
“那我进去坐坐,喝杯可乐。”
“你先等等,我给魏梧打个电话。让他出来开门他正好在家。”
“你快点吧。”
黎以清挂断电话后等了几分钟。魏梧出来了,他笑说:“早知道你要来我就去接我老婆回来。”
黎以清连皮笑肉不笑的客气都懒得摆出来,“她在家对不对。”魏梧无奈地说:“真没有,不信你进去搜。”
“行。”
黎以清又拨出一个电话。凌然带着老四他们都从车里出来。
“小姐。”
魏梧挡在门口,“这样不合适。你跟我老婆再熟也不能这样吧。叫这么多人来私闯民宅,现在是法治社会。”
“因为是法治社会所以才有你这种狗贼活命的机会。我再问你一遍,她在不在家。”
魏梧干笑两声。他估计黎以清是知道他动手的事了。
“我们都是朋友。闹出去也不好看啊,我有在接受治疗…”
黎以清没有兴趣听魏梧的治病疗程和心得感悟。
“凌哥,他交给你们。”
魏梧被轻松拿下。黎以清绕过他进去找沈善。
“沈大圣母。是我。你那废物老公不敢进来。”黎以清在客厅中间喊。她不知道沈善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