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爱,喜欢是一定的,而且他正是被她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反复确认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他,谈画慌张的情绪持续时间很短,她很快回忆起自己所作所为的目的,从而镇定下来,
“连这都被你发现了,有那么明显吗?”
“你这个人面冷心热,得相处过才会知道你的好,我想给他们一个接近你的机会,轻松的环境能提高工作效率,也会不那么枯燥,这是我自己的经验来着。”
谈画说得比较委婉,贺为聿太冷了,就像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不像贺为谦总是前拥后簇,他经常是一个人,她觉得多认识些人没有不好,友情也是生活必需的调味品。
她的喜欢他已经感觉到了,另一个还亟待确认,“我做这些,你有没有觉得很温暖?”
“嗯,谢谢。”
感觉到他的声音是上扬的,而且贺为聿做的不如说的那么客气,他再度往后退了些,以至能看清她的脸,视线落在她唇上,毫无意外地亲了亲。
每次都没有停留太久,连舌头都没有伸,先是亲亲她的唇,然后又亲亲她的唇角,再移到鼻尖,浅尝辄止,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贺为聿这次退了一大步,扶着她站稳后彻底地放开了她,谈画看到他脸上有可疑的红晕,不仅仅是害羞。
谈画也有过经验,自是知道为了什么,再说他靠那么近她早就感觉到了,她没有心急,而是从包装盒的底部找出来一条领带。
示意他低下头,手法娴熟地帮他系好,又理顺弄皱的衬衫,满意地上下看了看,贺为聿正在平息心中的欲念,听她道:
“这条领带是我顺便挑了让人送过来的,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
平时他穿正装的场合不多,谈画也是随手配了一条,他正要低头看,谈画突然将领带攥在手心,往后一扯,距离再次迅速拉近,鼻尖相抵,很容易就能亲上。
她把握住了他的命门,贺为聿也任由自己陷入被动,给谈画一种任她为所欲为、不论她做什么都不会被拒绝的感觉。
“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要现在拆吗?”
声音柔且缓,让人昏昏欲睡,在减少警惕的时候最方便趁虚而入,贺为聿像被迷了心窍,“现在是零点二十八分,我的生日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