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聿的手掐着她的细腰,因这句话停止了动作,转过来看她,眼里布满红血丝,谈画舔了舔火辣辣的嘴唇,轻抚他的侧脸,“为什么这么看我?”
重量压下来,贺为聿抱紧了她,两颗心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对方剧烈的心跳,“画画,你掐我一下。”
“我感觉有点不真实。”
前世和谈画的对话以悲剧收场,给他留下了深重的阴影,面对这从天而降的礼物,贺为聿总有脚踩在棉花上的感觉,心漂浮不定,又或者是害怕背后的代价令人难以承受。
谈画的两只手都被压着难以动弹,她费力地咬了他的耳垂,没舍得用太大力气,留下一个小巧的牙印。
“你还觉得是在做梦吗?”
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谈画动了动被压制的腿,膝盖往前一顶,贺为聿的表情愉悦中夹杂着痛苦,“确实不是在做梦。”
“你要谋杀亲夫吗?”
谈画意识到刚才撞到的是什么,“谁让你动不动耍流氓?”
“爱你才对你有反应,你敢说你没有?”
滚烫如烙铁似的手就要往衣服里钻,谈画侧了侧身体,连头发丝都在拒绝,“你不会又要帮我吧?用不用我提醒你你的手受伤了,不能消停一会吗?”
似抱怨更像是在撒娇,贺为聿不满被质疑,“我是一只手受伤,又不是两只手,我的左手也能用,要试试吗?”
“那时候刚做完手术,情况特殊,我可以当作你是在心疼我,可是画画,我不一定非得用手才能满足你。”
说到后面有了咬牙切齿的意味,“我婚检一切正常,结扎手术没对功能造成任何影响,是什么给了你我只能用手的错觉?”
“呃……”
贺为聿没给谈画辩驳的机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们已经有好一段时日没亲密过,只能看不能吃对彼此都是一种折磨,贺为聿犹甚。
自从窗户纸被挑破,他没睡过一个好觉,活在忐忑不安之中,现在谈画不光没有和他拉开距离,还对他表明心迹,是劫后余生,更是意外之喜。
空气变得稀薄,更让贺为聿惊喜的在后面,谈画在努力回应他,她的主动无疑又是另一种肯定,激得他热血沸腾。
身上越来越热,衣物随之剥落,继续未完成的事,不同的是他们之间不再有阻碍,能彻底地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