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一片凌乱,人影交叠,双方都沉浸其中,放纵地索取,用行动表达想念。
被贺为聿压抑着的情感一次性释放出来,不必再拼命敛藏,吻如急风骤雨,场地也从客厅到浴室,再转移回主卧。
一颗泪落在平直的锁骨上,贺为聿厮磨着一块软肉,久久不能从颤、栗中抽身。
“画画,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声音是哑的,还带着颤音,贺为聿亲吻她的发,觉得好像怎么都不够,想把她融进身体里,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谈画的心也停跳了一拍,抬个手都费劲,贺为聿较着一股劲,身体力行地证明手受伤也不影响他发挥。
闻言她轻笑,“就这么点出息?你以后每天都会很开心,因为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也会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我说过要对你负责,不会食言的。”
贺为聿的手放在她光滑的背上,把她推向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画画,你知道的,我对你没有抵抗力。”
原主受身体限制不常运动,体力堪忧,谈画没力气再来一遍,她承受不住这份热烈,将他推远一些,立刻转移话题。
若不是有系统的介绍,外加见证过贺为聿的青涩莽撞,谈画都要以为他身经百战,才会在这种事上进步神速。
“你在遇到我之前,真的没谈过恋爱?有没有对谁心动过?”
“没有,我的第一次都是你的。”
贺为聿的眼神很清澈,一望到底,碎发垂落在额前,说不出的乖巧和柔软,像一只听话的大狗狗,把一颗真心都捧出来给她。
谈画装出半信半疑的样子,眉毛扬得老高,得意透过肢体细节表现出来,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没有被带偏,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我们以前见过吗?”
早在知道贺为聿和系统的纠葛时她就想问,眼下没了顾忌,他知道她的来历,谈画也不再藏着掖着。
贺为聿显露出迟疑,眼前轻松愉悦的谈画,让他很难和上一世的她联系起来,可真相往往出乎意料地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