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给宾客们安排了其他活动,谈画负责招待女孩子们,在海边搭了个帐篷烧烤露营。
细软的沙粒在月光下闪着银白的光,偶尔有几只螃蟹经过留下少许痕迹,谈画也参与了进去,洒了一把调料。
她第一次烤,效果意外地还不错,就是辣椒放多了点。
主意是尤夏瑶出的,平时讲究得体的小公主,此刻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滩巾上。
她喝啤酒把自己喝高了,谈画找人把她送回房间休息,尤夏瑶嘴里还叨叨着:“不要回去,我还要参加画画姐的婚礼呢……”
谈画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嘴唇被辣得通红,喝酒喝得太着急,呛了好几口。
宴会厅的人来汇报说贺为聿被灌醉了,谈画到的时候贺为聿和邹嘉逸正拿着同一杯酒,贺为聿满脸酡红,看上去就像邹嘉逸非要灌他酒。
邹嘉逸看见她慌张得不行,手都不知道要往那里放,“你别哭啊,我又没有欺负他,他们可以作证,不是我要逼他喝的,是他自己非要喝。”
“我知道你们今天新婚,我特意拦着呢,谁知道他酒量这么差,没喝几杯就醉成了这样。”
谈画从贺为聿手中夺过酒杯放到桌上,不好意思解释她是被辣哭的,“没事,我带他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贺为聿的酒量谈画不清楚,邹嘉逸她是知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面前的酒瓶空了好几个,他肯定喝得不少。
谈画将贺为聿的手臂搭在她肩膀上,将人带回了房间。
服务员问她需不需要解酒汤,谈画大声道:“不用,醉死他得了。”
谈画大力关上门,把贺为聿扔到床上以后就没再管,而是拆起了宾客们送的礼物,有送项链包包的,还有送车钥匙的,她盘腿坐在地上,拆得津津有味。
半个小时过去,只拆了一小部分,剩下的等会再拆。
谈画泡了个澡,出来时贺为聿还瘫在床上,姿势都没变,“还没醒啊?那我和夏瑶她们睡去了。”
她没摸上门把手,后背撞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你要抛下我去哪?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贺为聿的声音低沉,听上去委屈巴巴的。
“你知道今晚是新婚夜你还喝那么多?还是说你装的?”
谈画看着他,脸红得不太正常,游走在清醒和迷糊之间,“不算太笨。”
“大哥比我喝得多,其他人拦着他他不听,说今天高兴。”
贺为聿正愁怎么脱身,恰好谈画来了,他几乎不怎么喝酒,是以是真的有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