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便替司慎言把这杯酒喝了。

三堂主的表情更加风云际会了,心里五味陈咋都成了下酒菜。

总归,他见二人关系好,心底还是高兴的。

送走了他,那恩爱秀得不顾吴憨憨死活的二人回了房。

满月拉着司慎言:“当真一点都不气?”

司慎言在他腰里一带,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不气,更何况……”话没说完,便撩开满月颈侧的头发亲他。

已经有些日子了,满月脖子上的掐痕还能看出很浅的印子。

司慎言蜻蜓点水的吻里,带着歉意,把满月啜得发痒,笑出声来。

“更何况什么?”满月仰起头,空咽了咽。

“更何况,”司慎言衔着他耳垂,“人家也没全说错。”

吻在一瞬间,就变得湿润了。

“别闹,你伤不轻,”满月推他,“温饱思□□,尊主你要首屈一指了。”

那顾念着对方伤势的轻推当然没用,更好似欲拒还迎。

司慎言把人抱起来往床边去,笑得像个流氓:“美人当前,许看不许吃,是要给我上刑吗,你猜他原话说得是舔什么?”

满月抬眼,桃花眸子里染着纯良无辜:“嗯……不知道哟,猜不出来,怎么办呢?”

司慎言把人放下,回头看了眼进屋就早有预谋掩好的门:“实践出真知呗。”

第136章 歪打正着

纱帐阻隔掉寒气, 拢住春色无限。

司慎言腰腹间裹伤的白帛非但没描出孱弱,反而给情/事添了装点——禁忌又勾人情/欲。

浓情中,伤药被体温蒸出醇郁的味道, 与满月腕间的流影香交缠着, 就像帐中两个人缠绵的情愫。

满月眯着眼睛看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人, 对方眼眸中耽执着深邃的情意, 有爱、有占有……

好像还有隐忧心疼。

很少,无形又有形, 柔润且无限,化了满月的心。

满月起初生怕司慎言一时忘情,把伤口崩开。

可后来, 纪公子发现自己实属咸吃萝卜淡操心,他该多担心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