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什么?
……这谁啊!?
这到底是哪个里番男主把我夺舍了啊!?
我一脸懵呆地看作镜中景象,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这个人是我自己。
如果现在有人闯进来,看到这样的景象,我说自己没有在被调|教,会有人信我吗?会吗!?
梁挽见我神色有异,以为我是有什么不对,也不介意我咬人了,只解开我缚嘴的绸带,用手指伸进口腔,把那玉球给取出来,暂时放在了掌心里。
可就这么一放,那浸透了津液的玉球就这么湿淋淋地滚在了他的掌中,那痕迹在他的五指之间来回湿滑地黏腻着,在烛光下晶莹可见,有种说不出的怪感。
梁挽却不在意,只看向我:“怎么了?是哪里难受么?”
我润了润还是有些闭不拢的嘴,声音干涩且无力道:“我有点口渴……”
梁挽心头一软道:“那我去取点水,你休息一下好吗?”
我看似羞涩地点了点头,好像根本不敢看他。
然后等他转身取水的几个瞬间、几个呼吸内。
金锁和绸带都已落了地。
一把剑搁在了他的背后。
梁挽一脸诧异地呆住,而我一面指着他。
我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脸上的津液,冷冷瞪他。
“游戏结束了。”
梁挽苦笑道:“对付你这样的人……果然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啊。”
他叹得越发无力:“我只是稍稍心软,你立刻能给我一个惊喜的反转……”
然后语声一窒。
他愣住了。
因为抵在他背后的剑尖,收了回去。
梁挽有些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了我。
仿佛之前所有的反转,所有的转折,所有的变化,都比不上如今这一个反转来得令人震惊。
因为这把剑竟放过了他的背。
这把剑的主人放过了他的人。
我只是有些疲倦地坐在床上,没有再看他。
而梁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你……不制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