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微微一仰首,又露出了熟悉的冷锐沉静。
“所以,你已打算抛掉所有承诺……像从前一样踩我么?”
“当然不会了,你是傻子吗?”
我面无表情地吐槽他。
“你可以在做了伙计以后还隐瞒我,还暗暗拿这拘人的法子折辱我,我却不能。我可是个正经老板,我说过不会再踩你,我就是能做到……”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只漠然道:“我想练这门解穴功法,也想看看你要花多久才能解开我的独门穴道。不然,我怎知它有没有用,该不该练啊?”
梁挽愕然地看了看我,却一时间不得不承认这理由的正当性,叹道:“所以……你没有生气?”
“我当然生气,你是傻子吗?”
我继续面无表情地吐槽。
“你明知道我最不喜欢被人当小倌一样调|教,你却以怀念过去的名义去这么做,我为了你,被那玩意儿勒身缚腿,感到羞耻难言之时,岂知你不是在暗中享受着,你必定是在笑我吧,笑我如此懵懂天真,被你轻易地……”
梁挽目光歉疚且急切道:“我没有!我……我真的……”
几句话就把因为偷袭而恼怒的他打出道德心灵暴击了,也太好拿捏了吧,我开心了嘿。
可梁挽紧接着意识到了不对:“可你不是只戴了一天不到就摘了么?而且它也确实约束了你打架啊。”
我口气一窒,只怒道:“是一天不到就摘了,是约束了我打架,可那又怎样?你还是得受到来自本老板的惩罚。”
“不过,你也算幸运,你要受的惩罚也只持续到明天清晨罢了……”
梁挽冷笑一声,终究是有些后知后觉的恼了。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啊,聂小棠?”
他刚想说什么,却注意到我伸手掏了他的胸口,在他身上翻来覆去,拿出了几块儿柔软的帕子。
我拿出了一条,蒙在了他的眼睛上。
梁挽虽失去视觉,却仍淡淡道:“你想干什么?”